水生挡在我面脱前,不想叫她们俩看到。

    这丫头真够实在的了,只要我换个地方不让她们看到那不就结了。

    水生的手不小心碰到了我的屁股,我长记性了,我没有再叫。

    水生回头指指井壁。

    那儿是她爹的遗体,当然,也是我爹。

    她往那儿一指我就知道她是啥意思了。

    “你俩行不行啊?”看来现在说话怕是没什么事儿了。

    傅吉祥在那儿催个没完。

    我们眼前直冒冷风。

    “大家都动啊!牠来了!”花嘎一手捂着小肚子一边说道。

    我知道她说的是啥。

    定是我身上的那把臭豆子立的功。不然不会把牠引来。

    “井生哥你换完没?有这时间屎都拉完了!”一个十二三岁的大姑娘,动不动就说这恶心的字眼儿,我都服死她了。

    “完事儿了赶紧滚一边儿去!别在这儿碍事儿!”真的,这也就是水生吧!这要换个人说这话,我不把她脸打的多老高才怪。

    我理解她说话的意思。在大青蛇的眼里,我就是多余的。

    也不能这么说,应该说我才是牠最得意的。

    我们四个当中,我是牠唯一的菜。这是地上有货,要不可没我的好。

    我猜想这条大青蛇一定是条公蛇。有道是同性排斥啥!

    也不是这样啦!重要的是,我是童子。

    牠只喜欢童子不喜欢童女。

    我娘也不是什么都没教我。

    离位是绝佳的避难场所。别看这里面乌七麻黑的!可哪儿是什么方位我还是一眼就能分的清的。

    大青蛇在吃完之后我才能出来。

    “你先别走!”陈花嘎总算能站起来了。

    我立在原地还没等动呢!其实我想的是我刚刚在井壁把我爹的裢子给扒了下来,是不是该向他老人家说声对不起呢!

    她就来了这么一句。

    我停下来。口袋里还有几颗臭豆子,我掏出来后就把它们丢给了水生。

    我不想黂叽,我动作越快对大家越好。

    大青蛇但凡在吃完后只要一闻到我的味道是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之前我是躲到了乾位上,牠才不敢轻易动我的。现在乾位叫牠给占了,那我也就只能退到离位上去了。

    这儿没有坤位好。可坤位是给她们留的,我只能让给她们。

    整个井下只有这一种声音了。

    我突然又有了新主意。你看看我们在这儿的意义也不大哈!现在花嘎的石蛊咒也没了。与其在这儿提心吊胆的,还不如趁大青蛇不备溜之大吉呢!我於是用仅有的一粒臭子打在水生身上。

    我娘生前说过,但凡能吃掉其牠虫子的生物,一旦叫牠酒足饭饱,那后果一定会不堪设想。

    想来这大青蛇一定就是那只最大的蛊。

    下次来老子给伱弄点儿刺激的,就不怕伱不中招。

    我这么聪明是不该在这种地方的。

    没办法,咱得认命啊!

    水生也想到这个了,她就是怕她们俩舍不得,那毕竟是她们养的蛊,她们怎么可能会离开这儿呢!况且她们是水火不容的仇人。这是有危险了,她们两个被绑到一起了。

    一会儿一旦危险解除,她们俩必定要有一个躺在这里。

    然后成为井壁上的下一具尸体。

    我是不希望看到这种场景的,一来她们两个都那么好看,二来,呵,算了!二来我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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