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学个屁啊!”陈花嘎吐了我一口,“我爹早没了!”

    “我爹也是!”傅吉祥也补了一句。

    好吧!就当我没说,好啊!一个是打铁的,一个是算命的,我记住了。

    我们的聊天到此为止。

    因这魏大柱子这老家伙已经上当了。

    我和她们都是孤儿,孤儿是最同情孤儿的。

    都一个村儿住着,我早知道她们的爹没了,你想啊!哪个有爹的孩子会往这里面住啊!

    “魏叔!这小子的裤子还扒不扶了!”说话的这小子手里多出个匣子来,想必那匣子里装的,应该就是蜈蚣吧!我好一阵恶心。几乎真要吐了出来。好在,他娘的恶人有恶报。

    魏大柱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他的胸口多了一条大蜘蛛,正慢慢往他脸上爬呢!

    “花嘎!妳爹不愧是算命的!”我说完先站了起来。“行!都先别装了!一会儿再冰坏肚子总不能往井里拉吧?”我说的是实话。

    “我姥姥是大蛊师!妳说呢!水生!”我假装与水生说话,而实际上我是在提醒花嘎和吉祥。

    正因为我姥姥是大蛊师我才略施小计的。

    这还得谢谢大青蛇的友情赞助。

    苦了这几个丫头了。

    我站起来她们也就站起来了。

    我把那条大蜘蛛从魏大柱身上拿下来。

    这东西在他身上就是大蜘蛛,在我身上就是个稻草娃娃。像这样的东西,水生身上有好几个呢!

    “大傻柱子!”我来了一句。

    因为像他这样的人是根本不配做我们的长辈的。

    “你小子,不就是想要让蜈蚣试试我到底是不是童子吗?我现在就告诉你,我是!”我虽然把那只假蜘蛛从魏大柱的身上拿下来了。可是魏大柱还是不敢动弹。

    下面的几十条爪子正箍着他呢!紧紧地箍着他。

    他当然不敢动了。一动也不敢动的那种。

    他是真吓到了,真没想到就他这样的人还有被吓到的时候。

    你做恶的时候咋不这样呢?

    我替拿匣子那小子把匣子打开。

    呵!这他妈哪是蜈蚣啊!这不是上坟烧报纸,忽悠你爹呢吗?

    这大魏大柱玩蛊一看就还不到火候。可也就这两下子,还就哄弄了这么多人,还就有小寡妇心甘情愿地跟他生孩子。看这样这村里是真没男的了啊!就长成这逼德行的人还有这么多小寡妇愿意跟他。

    妈的,这个人渣,到头来搞大了她们的肚子,然后再利用她们的肚子做婴儿蛊,像这样的人渣真是毙他一百回连续毙十分钟都不为过。他妈的好就好在这个老犊子他落到我手里了。

    他们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那所谓的蜈蚣在他们的手里是蜈蚣,在我手里它不就是一根两头都扎的紧紧的绳子吗?

    他们要拜我为师,就是吓唬人也不可能用这东西吓唬啊!

    我连第二眼都懒得看,抬手就把这假东西丢到了井底。

    水生早把她怀里的湿姥娃娃们丢到井沿,现在,它们是一条条的大虫子,癞蛤蟆,这么说吧!这些东西在我们手里想要它们有多大它们就有多大。想要它们是什么,那它们就是什么。

    王峰那小子早就瘫那儿了。

    咋样?你个怂包,这回知道你小爷的厉害了吧!

    那小子磕头如捣蒜。他这样的,也就托生到现代了吧!这要是哪怕是一百年前,像他这样的人都死一百个死了。

    我真想在一下子把他也扒拉到井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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