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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孰与城北徐公美?

    君美甚,徐公何能及君也!

    叶白微恍恍惚惚的看着卫渊,而后便被某人敲了下额头。

    “可是在心里骂我?”

    不知怎的,小姑娘虽然是在夸奖他,可卫渊半点都不高兴,甚至从她的表情里看出那么点诡异来。

    叶白微顿时摇头如拨浪鼓:“怎么可能?夫君可是最美的!”

    卫渊:……???

    他无奈叹了口气,不知道叶白微又想到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重新将话题扯回了正经上面。

    “那人的确是个易容高手,但却并非天衣无缝。确切的来说,摇光带这人过来,是故意的。他没想瞒着我们,单纯就是恶劣罢了。”

    若是真的想要隐瞒,那摇光不会这般频繁的带同一个人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习惯和标记,而易容之后,哪怕伪装的再高明,可他本质上也是一个人,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便会暴露自己的特点。

    也许是一个眼神,也许是一个动作,甚至是一个步伐,都会前功尽弃,叫人看出端倪。

    摇光对此无所畏惧,他明晃晃的展示着这人的能耐,可惜卫渊对那人的真实身份毫无兴趣。

    闻言,叶白微这才明白过来,她的疑惑解了,转而又有些说不清的不舒服。

    知道那些人其实都是同一个人之后,叶白微便没来由的有些担忧,不管是摇光,还是这个不知道真容的神秘人,都给叶白微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但愿他们的合作,不是带人进深渊。

    ……

    离开镇北侯府之后,摇光第一时间便给车上人递了帕子和药水。

    “辛苦师父了。”

    对面的男人接了帕子,沉默的开始除去脸上的面具,摇光看着他的动作,好一会儿才轻声道:“今日的提议,您觉得如何?”

    方才他跟卫渊在书房时,持节也在外面听着,确切的说,持节来上京之后,他的每一次计划,都没有再隐瞒持节。

    持节依旧沉默着,他默不作声的将面具揭下来,再看摇光带着点委屈的眼神,方才慢慢的开口:“有些冒进,但不失为良机。”

    如今那些人都倒台,计划顺利的推行,这时候若是放出去点钩子,那些热锅上的蚂蚁未必不会顺着爬过来。

    可问题就是……

    “只是良机错失还会有,若这次出了岔子,便再无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