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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诉刘总镇,本大人今日身体不适,让刘总镇有什么事自己看着办就是了。”周忠良喝了口酒,顺手又在怀中的小美人身上摸了一把,漫不经心地说道。

    “大人,这似乎不妥吧?”门外那人依旧道:“刘总镇传话,说有要事请大人过去商议,还是请大人看在国事上移下尊步?”

    “怎么那么多废话,本大人说不去就不去!”周忠良不耐烦的冲外面喊了一声,接着又同怀中的美人嘻嘻哈哈起来,根本不把外面的人当一回事。

    一时间,外面的人不再说话了,接着就依稀听得脚步声远去的声响,对此,周忠良丝毫不在意,在他看来如今是今朝有酒今朝醉,能醉一日是醉一日,哪里还管得了其他事?天下事再大,不如在温柔乡中醉生梦死来得开心。

    但谁想到,正在周忠良喝得起劲,和美人闹的开心的时候,突然间大门砰的一声被人踢开了,转眼间就见几人大步走了进来。

    怀中的美人顿时吓得尖叫一声,周忠良睁开醉眼朦胧的双眼朝着门口望去,当见到是刘泰穿着一身盔甲,带着几个全副武装的亲兵时,周忠良猛然一惊,全身出了层冷汗,这酒顿时醒了三分。

    “刘……刘总镇?”周忠良大着舌头,但很快他又平静了下来,嘿嘿笑着道:“刘总镇怎么亲自来了?来来来,陪兄弟一起喝一杯?”

    “周大人!”刘泰望向周忠良的神色中带着厌恶,尤其是看见屋里这乱七八糟的场面更是皱起了眉头。

    他甚至把手在腰上挂着的宝剑上按了按,但最终却未直接翻脸。毕竟,如今大敌当前,周忠良还是布政使,如直接翻脸闹将起来,对于士气打击是非常大的。何况新建那边还有鲍坚一部,一旦周忠良在南昌出了事,谁能保证鲍坚不会兔死狐悲直接投靠大明?

    眼下,还是大局为重,无论如何守住南昌才是最重要的。这也是隆科多在密令中特意向刘泰提及过的,而刘泰自己心里也清楚这点,所以他在控制住周忠良后一直未再下手,还给予周忠良一定的自由活动的权利,目的就是希望周忠良能够识相些,配合自己守住南昌。

    谁想到,周忠良如今是摆出了一副破罐破摔的架势,现在他这样子哪里还有半点朝廷地方大员的风骨?如此废物,当初就不应该给予高位,袁奇部灭后,这些不堪重用的墙头草倒不如直接一刀砍了更利索些。

    “来人啊!周大人喝多了,帮周大人先醒醒酒!”刘泰按捺着心头愤怒,对身边的亲兵说道。

    刘泰的亲兵早就看周忠良不顺眼了,当即上来两人,先是一把把还坐在周忠良怀中的那小美人儿拽了出去,吓得小美人尖叫连连,最终却被丢到一旁。紧接着,两人直接架起周忠良把他拖出屋子,周忠良这时也慌了,他不知道刘泰究竟想干什么,顿时大喊大骂。

    骂归骂,亲兵却不理会,把周忠良弄到外面用冷水先给他淋了个满头,随后剥去他的衣服,再强行把一身官袍给他换上。

    这一番折腾实在够呛,要知道现在只是春天,这天气还凉,周忠良被这么一整不仅酒意全无,等他被架回来的时候,只见周忠良脸色白嘴唇青,全身打着哆嗦。

    “刘……刘泰!你……你实在无礼之极!有本事的,你……你就直接砍了老夫的脑袋!”这时候的周忠良是又气又急,心中的惶恐倒是少了许多,难得硬气起来。

    “周大人的酒可醒了?”刘泰根本不理会周忠良的话,径直拉了把椅子在他面前坐下,眯着双眼紧盯着周忠良。

    微微颤抖的周忠良是又冷又惊,刚才的话说完后,现在倒也有了些后悔。万一这刘泰真一刀要了他的老命,这岂不是得不偿失?虽说前途渺茫,可毕竟好死不如赖活,一向惜命的周忠良如何肯死呢?如果他真的不怕死的话,当初也不会找借口南下南昌了。

    “你……你究竟有何事?”周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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