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魏了翁立即上前反驳道:“大王,我国新败,眼下祥兴郡民心动荡,绝不可迁都,如果迁往天南县,我国必然民心尽失。大王,民心失去容易,得来很难啊。”

    “不迁都,等恒贼杀上门来,以眼下临安不过五千人马,史侍郎可以抵挡恒军兵锋吗?”

    看着两边交锋不下,杨太后也不由看向了韩侘胄,当即询问道:“丞相是何意见?”

    韩侘胄当即上前道:“大王,臣请斩薛……”

    就在韩侘胄还没说完。就被一名闯了进来的禁军给打断了。

    自感丢了颜面的韩侘胄,当即怒吼道:“大殿之上,岂容你如此放肆,来人拖出去斩啦!”

    于是那前来报信儿的侍卫,马上就被如狼似虎的禁军拖着朝殿外而去。

    情急之下,那侍卫慌忙上前道:“大王!有敌来犯!临安……城破!大王!大王!”

    韩侘胄闻言,当即冷哼一声,道:“休的胡言乱语!临安城高壁厚,尚有五千兵马,怎会如此轻易失陷!”

    然而韩侘胄的自我安慰尚未结束,马上便惨被打脸。

    “报——!”又有禁军前来禀报,韩侘胄一看,却是戍守王城的中军统制、权管殿前司公事夏震,只见他老远儿便大喊:“大王!贼军来犯,眼下正朝王宫杀来!”

    听到恒军已经攻破城门,正朝王宫杀来,整个宋国朝廷当场哗然了。不过他们想的可不是如何退敌,而是借机弹劾韩侘胄。

    “臣参奏韩侘胄独断专行,目无君上!”

    “臣弹劾韩侘胄擅启边衅,酿此大祸!”

    “够了!”

    看着眼前这些一个个跳出来指责自己朝臣,韩侘胄大喝一声,打断了他们的话语,而后看向龙椅上,端坐着的七岁宋王赵昺:“大王,贼人已近,臣请……”

    “杀!”

    忽然,殿外响起了一阵阵的喊杀声,打断了韩侘胄的话语,还不待殿内大臣们反应过来,只听殿外又响起了一阵刀兵之声。

    “哒哒……哒哒……。”

    清脆的声音在喊杀声中显得很清晰,距离,很近!就像是……就像是马蹄敲击在石阶上。

    “啊啊啊!!!”

    殿外层层护卫的御前诸军已然动了起来,大吼声、喊杀声不绝于耳。

    “母后!母后!”年幼的宋王赵昺听到这喊杀声后,紧紧的抓住杨太后的袖子,惊慌失措道:“母后,外边怎么啦?外边怎么了?”

    此时的杨太后也是花容失色,看向远处的将领喝道:“殿前将军,去看看何以喧哗!”

    护卫宋王赵昺左右的将领连忙跑出去查探。然而,不多时,他的头颅却被一名身着乌锤甲,手提九首大环刀的高大将领掷入殿内。

    满朝的朝臣见状,当场炸开了。还不待他们有所反应。数十名宋国将领,被人一起打进了大庆殿。

    “恒军破城,跪地弃械者免死!”

    看着持刀缓缓步入大庆殿的哥舒翰,几名不怕死的宋国大臣当即上前怒道:“贼子大胆。”

    “让开,本将今日没工夫和你们纠缠。”

    话落间,九首大环刀挟杂风雷之势,对着来人上去便是一记横劈,当场将几人直接腰斩,对于宋国这些大臣的反抗,哥舒翰可不会惯着,出手之间毫不留情,直到斩尽杀绝为止。

    待鲜血和尸骸染红了大庆殿,年幼的宋王赵昺已经被吓得脚软,整个人瘫在了龙椅上,一张脸,写满惊慌失措。而剩余的大半大臣,早已见势不妙,溜之大吉。此刻的杨太后,也是看着身边满脸恐惧的侍卫尖声呵斥催促道。

    “杀了他!上啊!上啊!”

    看着朝自己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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