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马府快把她们抓住。”

    胡来一喊,过来几个马府家兵。

    这里是马府,这里到处是马府的人。

    “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胡来说:“路草儿、春草闯马府,把她们给我抓住。”

    有个人嘲笑胡来:

    “胡来,你怎么怎么这么笨,这点事都办不了?”

    胡来被那个人问得脸一红一白的。

    胡来说:“这……?”

    胡来只好转移目标面向路草儿、春草。

    胡来说:“路草儿,你敢闯马府,你马上就要倒霉了。”

    路草儿说:“薛府我都闯过,我还怕你马府?”

    “什么?”

    ——

    路草儿那话,把马府那些人说得心一颤。

    马府那些人本想过去抓路草儿,他们一听路草儿那话,他们全都站住了。

    路草儿闯薛府的事,他们都知道,他们也知道路草儿同意给薛虎做妾的事。

    他们心说:

    胡来让我们抓路草儿、春草,我们抓还是不抓?

    我们不抓?

    路草儿、春草闯马府,我们不抓,我们马老板会怪罪。

    我们抓?

    路草儿可是同意给薛虎做妾了,我们敢对薛虎的妾无理,我们更是不敢。

    这时候不光马府那些人犹豫,路草儿也在犹豫。

    路草儿心想:

    我是过来找活干的,我是来查马老板的,这事闹砸我进不了马府,我不白来了吗?白来是小事,查不查马老板事也不大,找不到活干将来怎么生活?

    同时,路草儿也感到前面的道路非常难走。

    就算进得了马府,就算在马府找到活干,由胡来的行为看来,马府肯定问题不少。

    马府门前都是非这么多,马府内部肯定是非更多。

    ——

    路草儿、马府那些人正在那里犹豫,马老板来了。

    马老板刚从外面回来。

    马老板见门前站了很多人,一开始不明白怎么回事。

    马老板仔细一看:那不是路草儿吗?

    马老板见门前的事和路草儿有关,他心里非常不高兴。

    马老板怪胡来等人。

    马老板心说:我跟你们说多少遍了,不让你们多事,你们就是不听!

    马老板知道,路草儿是是非之人,他想远离路草儿,可他手下人老给他找事。

    怎么说路草儿是是非之人?

    路草儿和薛虎的关系让人摸不准。

    和路草儿过于接近,薛虎也许会说,路草儿的爹是劫朝廷税银的罪犯,你敢和她接近?

    得罪路草儿也不行,得罪路草儿,薛虎也许会说,路草儿是我的妾,你敢得罪我的妾?

    所以,摸不准明天刮什么风,马老板不敢乱来。

    马老板只想做买卖赚钱,他不想介入是非之中。

    ——

    马老板来到路草儿、春草跟前。

    马老板问路草儿、春草:“我问你们,你们因何在我门前大闹?”

    路草儿说:“我想见你,胡来不让,所以发生了争执。”

    马老板瞪了胡来一眼。

    马老板问路草儿:“路草儿,我问你,你来此何事?”

    路草儿把秋草那封信拿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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