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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那里来往都是娱乐圈的人,俊男美女,我一个残废有损你们公司形象,我在红军这小酒馆就挺好,自由自在。”王献民说完,下意识向吧台那边看了看。

    小芳正在吧台里整理东西。

    既然王献民坚持,郭前进也就不勉强,这才说到正题,让夏红军帮忙谱几首曲子。

    没想到夏红军一口答应。

    既然赵季平不愿意,那我就不客气。

    那首《一生所爱》还有唐僧恶搞《Only you》不能放过吧?

    日子又恢复平静,夏红军的心思又转移到翻译唐诗上来,他已经将一部分翻译好的诗稿寄给美国的宋蓁蓁听取她的意见。

    女孩在回信中除了谈翻译唐诗的事,还提到了她们诗歌社团所办的诗歌新闻组,兴奋告诉夏红军说现在新闻组规模越来越大,还收到在旅欧的华人诗歌。

    “大家可以随时发表自己的诗歌,还可以评论讨论,可热闹呢,喂,什么是能在新闻组里见到你的诗歌呢?”女孩在回信中写道。

    还得几年吧?

    瀛海威还没成立呢。

    要等普及也得97以后吧?

    不过,夏红军按照女孩的要求还是写了一首诗寄了过去:

    我们都是时间的一道菜

    直至空了

    我们用哭声炒熟自己

    用笑声当调料

    用沉默将自己装进盘

    .....

    ......

    这天,天气夏红军正坐在书房里翻译着唐诗,突然书桌上的电话响了,拿起话筒一听,竟然是作协打来的。要求他明天下午两点去作协开会。

    明天下午?

    是我们燕山诗歌基金会活动时间,要讨论相互交流诗歌创作方面的事情呢。

    反正这种会自己就是凑个数,有我不多没我不少,可参加也可不参加,夏红军就很少跑去开会,以各种理由搪塞过去。

    于是他笑着说道:

    “对不起,这两天我身体不舒服,重感冒,我想请假。”

    “不行,巴金主席特意说了,明天的会议非常重要,所有在京的作协成员必须全部参加!如果确实有事,跟他打电话请假!”

    我天!

    究竟发生了什么大事?

    第二天中午,夏红军开车赶到东土路上的作协办公楼,进了五楼的大会议室,里面已经坐了好些人,大部分都见过,连平时也很少出席这种会议的海岩也来了。

    夏红军坐在他身边,悄悄问到:“最近发生啥大事?”

    海岩也摇摇头:“我也感到莫名其妙,我今天本来叫老马跟我去看家具,结果叫来开会。”

    海岩看到夏红军一个劲儿往自己家搬各种古董家具,也学着样子,缠上马未都。

    看打听不出来什么结果,夏红军只好作罢。

    没过多久,作协的领导一个接一个上了主席台,主席、副主席.....全部到齐,一个个正襟危坐。

    工作人员还给参会者散发参会材料,夏红军拿过来一看,是一篇类似文学评论方面的文章《旷野上的废墟——文学和人文精神的危机》:

    ”今天,文学的危机已经非常明显,文学杂志纷纷转向,新作品的质量普遍下降,有鉴赏力的读者日益减少,作家和批评家当中发现自己选错了行当,于是踊跃“下海”的人,倒越来越多”

    “我过去认为,文学在我们的生活中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现在明白了,这是个错觉。即使在文学最有“轰动效应”的那些时候,公众真正关注的也并非文学,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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