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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如歌：“……”
小白也瞪大了眼睛。
陈凡和夜红颜的表情，倒还是比较自然。
因为他们早就已经知道，小白当初乃是恶魔族公主，后来在天女铸造断天魔刀的时候，成了断天魔刀的器灵。
现在看来……
陈凡在虚空封印了虚空主宰，自己也陨落之后，就是小白控制着断天魔刀出了虚空。
而后面陈凡转世，小白恐怕也一直跟随在身边。
就连系统，应该都是小白帮助陈凡开启的吧？
陈凡叹了口气，揉了揉小白的脑袋。
从和小白签约到现在，他一直以为小白无忧无虑。
没想到，小白也承受了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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