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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乔回头看盛城，知道他说的是自己还钱的事儿。她表情平淡，“一码是一码，我现在也不缺钱，所以算清楚一点。”
她随后把视线收回来，话继续说，“至于别的，我欠你那么大的人情，哪里算的清楚。”
盛城走过来，站在姜乔的身边，表情有些复杂，“你这个女人有时候一点都不可爱。”
姜乔笑了，“我从来就没有可爱过。”
盛城过了几秒钟就换了话题，“昨晚阿湛回来的好像很晚，我下楼喝水的时候，看见他才回来。”
姜乔抿嘴没说话，她想起来在盛湛衣服上看见的口红印子。
这事情她肯定得和盛湛谈谈，即便这婚姻不是感情来维系的，可也毕竟是实实在在的婚姻。
盛湛当初同意娶她，就应该知道，婚姻里有些规矩是要遵守的。
盛城从兜里拿了烟盒出来，挑了一支，不过没点燃，只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等了一会他说了另一个事情，“昨天下午我去了医院，去看看老头子，他状况不太好，也不知道是不是上次被我们气的。”
姜乔轻笑一声，“那也是他自己的锅，他要是不干那些没底线的事儿，也出不了那天的事情，说到底，自己种的果自己吃，活该。”
盛城听见她这么说，噗嗤一声就笑了，“你这么说，好像也是。”
姜乔活动的差不多了，转身进了客厅，盛城在后面也跟着进来。
佣人开始做早饭，看见姜乔和盛城已经醒了还挺意外，“怎么起来的这么早。”
姜乔开口，“昨天睡的比较早。”
佣人随后跟了一句，“二少昨天回来的很晚吧。”
姜乔嗯一下，没说别的。
洗衣房那边衣服洗的差不多，她过去把衣服拿出来晾晒，特意看了一下，上面的印子全都洗没了，香水味也被洗衣液的味道代替了。
早饭没那么快做好，姜乔犹豫了一下还是上楼了。
进门才看见盛湛已经醒了，就站在窗口，嘴里叼着一根马上燃到底的烟。
听见开门声，盛湛回头看了过来，表情不冷不热，“起来这么早，我说的么。”
姜乔一愣，随后马上明白盛湛的意思了。
他应该是在这里看见自己和盛城刚才的互动了。
有些话，她解释的多了也觉得烦，于是不提楼下的事情，她直接开口，“回来的那么晚，我说的么。”
盛湛挑了一下眉头，看样子也知道姜乔说的是什么。
他把烟蒂按在了窗台上，抬脚朝着浴室那边过去了。
姜乔抿嘴，还是跟了过去，“我觉得我们俩得谈谈，既然结婚了，有些规矩，大家还是应该守着的。”
盛湛拿了牙刷过来，一边挤牙膏一边说，“放心吧，我知道自己结了婚了，越轨的事情不会做，不过就是在外边应酬，逢场作戏而已。”
他说的轻描淡写，让姜乔表情又严肃了几分。
她抬脚走到浴室里面，“逢场作戏也应该有个限度，我们虽然没感情，可婚姻是真的，你如果受不了，当初就不应该同意。”
她本来还想说点别的，可盛湛转头看她，突然嗤笑了一声，“知道了。”
说完，他转过去刷牙了。
姜乔觉得自己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盛湛这不痛不痒的态度，让她剩下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一直到盛湛洗漱完出来，他去衣柜那边找衣服，才再次开口了，“不用那个眼神看我，放心吧，只要我们两个没离婚，我这边就什么事情都出不了，倒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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