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宽、信、敏、惠。”

    “居处恭,执事敬,与人忠。”

    “倘若民众不知恭谦,为官者不知清廉,臣下不知忠诚,如果百姓都想着谋害自己的君王,以下犯上,那么整个国家岂不会陷入动荡,百姓岂不会陷入危难!?”练

    “如果不问青红皂白,一味只要求百姓忠君,难道天下就可以太平,百姓就都能安居乐业!?”张良针锋相对,丝毫不让。

    “《孟子·公孙丑下》有言: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寡助之至,亲戚畔之;多助之至,天下顺之。。”伏念对此不为所动,冷哼着回应,

    “哼……难得你还记得先贤经典!”

    “《论语·颜渊》篇中,子曰: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恶。小人反是。”

    “小圣贤庄乃儒家圣地,天下读书人心中的楷模。”伏念此时站起身来,来回踱步行走,语重心长的继续说道,

    “如果我们不传播圣贤平和之道,反而鼓动民众造反生事,动摇国本,诋毁王道,岂不是就在成人之恶,作那小人行径!”

    “子曰:人有不为也,而后可以有为。”

    “君子之道在于要有所不为,才能有所为!”练伏念猛地转过身,怒目看向张良,

    “你说的不为,难道就是不忠不孝!?”

    “《孟子·尽心下》中教导: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

    “百姓的生死才是最重要的,然后才有社稷,才有君王。”

    “断章取义,一窍不通!”伏念一振衣袖,

    “《孟子·离娄上》有言:不以六律,不能正五音;不以规矩,不能成方圆。”

    “倘若没有伦理纲常,没有社会秩序,又和谈社稷国家?没有了社稷国家,又如何保障百姓的利益?没有保障,又如何‘民为贵’?”

    “大师兄所言或许有理,但似乎差了一句……不以仁政,不能平治天下。”张良悠悠回道,

    “圣人亦有教诲:惟仁者宜在高位。不仁而在高位,是播其恶于众也。”

    “让不仁善之辈高居王位,只是在纵容其伤害天下的无辜百姓。”练

    “哼……”伏念闻言忍不住摇了摇头,张良的想法确实顽固,不过他此时倒没那么生气了。

    重新坐回榻上,伏念回应道,

    “权,然后知轻重;度,然后知长短。”

    “子曰: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子房,你进小圣贤庄的第一天就该知道了,我们只专心研修学问,不谈论军国政治。”

    “你身为读书人,更不该随便对自己的君王妄加评断。”

    “敏于事而慎于言,要知道福祸无门,惟人自取,如今可正是多事之秋!”

    “君子不怨天,不尤人。人必自侮,而后人侮之。”练这几句话,与其说是辩论,倒不如说是伏念在苦口婆心的劝谏自己的师弟。

    他清楚张良和帝国的血仇,但有些事,不可越线,否则势必招致无可挽回的后果。

    张良此时却很激动的反过来质问道,

    “那当今天下百姓又做了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要陷入这样的危难之中!?”

    “你所说的危难之人,是因为他们对抗帝国,试图将更多的人拉入战火兵祸之中!”

    “道千乘之国,尚且要敬事而信,节用而爱人,而今以天下之大,万里疆土,帝国又以何为!?”

    “如果一个君王不能爱惜自己的百姓,如何能称得上合格!?”伏念目光灼灼的盯着张良,没有急着反驳。

    练不过张良此时情绪很激动,片刻不停的继续激昂讲述着:“秦并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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