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改口问道,“国尉的人,训练的如何了?”

    尉缭一揖手,回道,“王上放心,一切都如臣预计一般,不过还需要不少时日。”

    “寡人很期待。”

    “必不负王上所望。”尉缭含笑自信回道。

    “无事的话,国尉可以退下了。”嬴政点点头,开始撵人了。

    尉缭随即也就行礼告退离开了。

    ………………

    “你在干什么?”

    国师府东跨院中,紫女诧异的看着忙碌的韩非。

    韩非听见紫女的声音,放下手里的东西,嬉笑着回道,“紫女姑娘来了啊,嗯……你自己找地方坐吧。”

    “我问你在干什么?”紫女无奈的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

    “我……很显然,我是在收拾东西。”韩非看着被他收拾的差不多的家当细软,理所当然的回答道。

    事实上,作为吃喝嫖赌,样样俱全的五毒君子,韩非是个不折不扣的穷鬼,统共也没多少家当,主要就是些各式各样的酒器。

    不过就这么点零碎玩意,也让这个弱鸡累的不轻。

    紫女对于韩非等于没回答的答复更加无奈了,语气不善的重新问道,“我当然知道你在收拾东西,我是问你收拾东西想干什么?”

    “啊……”韩非故作恍然之色,然后才含糊的回道,“收拾东西嘛,当然是为了……换个环境。”

    虽然说的语焉不详,但是紫女也知道韩非要做什么了,杏眼一瞪,“你要搬出国师府?”

    韩非讪笑着挠挠头,“怎么,我搬个家而已,紫女姑娘似乎有点接受不了?”

    紫女摇了摇头,有些怒极反笑的冷笑道,“接受你搬家没什么,不过回头等你死了,我去给你收尸的时候,你觉得我应不应该接受呢?”

    “这话说的……”韩非尴尬的嬉笑着,“怎么好端端的就咒我死呢……”

    紫女怒火高涨的大声挑明道,“你觉得旁人都是傻子吗?”

    “看不出你现在突然搬离国师府,为的是什么吗?”

    话都说明了,韩非也不故意装傻了,叹了口气道,“紫女姑娘,这是我的事,是韩国的事,而非古兄的事,不该牵扯到他头上。”

    “眼下国师府也正值多事之秋,我不能再给他添一把火了。”

    “那你就老老实实的待在国师府,什么多余的事都不要做不就好了?”紫女一脸怒其不争的喝骂道,“况且你如今也已经改变不了什么了。”

    韩非扫了一眼那些被他整齐收好的各色酒器,洒脱的笑了笑,“紫女姑娘,倘若因为知道改变不了就什么都不做的,流沙就不会被创立,我也应该仍然在小圣贤庄修学。”

    “那不一样。”紫女苦口婆心的劝说道,“此一时,彼一时,韩非,昔日韩国的你,和今日秦国的你,境况是截然不同的,一味的固执己见没有意义的。”

    韩非却摇摇头,反驳道,“不,是有意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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