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里面的人说道。

    郑管事进了书房,书房里坐着一位,四五十岁,面容清瘦保养得当的男子。

    郑管事躬身把棉衣放在桌上,道,“老爷,您看这就是从灾民那里买来的棉衣。”

    “剪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样的。”

    郑管事连忙找了把剪刀,把棉衣剪了个口子,露出了里面雪白的棉絮。

    郑管事把棉絮拉出来递给了老爷,道,“老爷,我看这棉絮怎么有点像,以前园子里种的雪团花啊?”

    郑老爷把棉絮撕开看了后,点头道,“对,就是雪团花开的花。”

    郑老爷看了半响,对郑管事道,“家里的园子里,还种有雪团花吗?”

    郑管事抬头看了一眼郑老爷,道,“您忘了,老太太说雪团花开出来白花花的,看着就晦气,早就让人连根拔来扔了。”

    郑老爷听后叹气道,“算了,说啥也没用了,你下个帖子给罗县令,就说我在迎宾楼请他吃饭。”

    “是,老爷。”郑管事躬身应下后退出去了。

    月香洗漱后,换上了暖和的棉衣群,吃过饭后跟着李秀去了,朱铁匠和工匠师傅改造织机的地方。

    李秀指着朱铁匠和请回来的师傅,对月香道,“这是朱师傅,和霍师傅,你可以把你织布时遇到的问题和他们说一下。”

    “是,夫人。”月香应下后,朝着朱铁匠和霍师傅见了礼。

    朱铁匠笑道,“对呀!找个织布师傅回来才是对的,要不然我们两个老头子,只会做,不会织也不行啊?”

    李秀笑道,“铁匠叔,你们这个我也不懂,就不打扰你们了,月香你就留着这,我走了。”

    “夫人,您忙去吧!”月香看着拆散的织机,头也不回的说。

    李秀回到屋里,罗睿拿着一张请柬递给李秀道,“郑老板的请柬,请我晚上去迎宾楼吃饭。”

    “郑老板是谁啊?”李秀不解的问道。

    罗睿皱眉道,“是三皇子的爱妾的哥哥。”

    李秀想了一下,看着罗睿,道,“罗大哥,郑老板和咱们也没有生意来往啊!怎么想起来请你吃饭了呢?”

    “徐涂两家刚倒没几天,他家就来虞县接手了两间赌场,一座春香楼,还有就是迎宾楼了。”

    李秀看着罗睿,叹道,“啧、啧!罗大哥,你真是,才打跑了虎,又迎来了一头狼啊!咱们还是老老实实的当个县令吧!那潭浑水咱们可不能去趟。”

    罗睿笑道,“秀儿,你放心,那些事咱们离那还远着呢!我猜郑老板是为棉花请我的。”

    李秀点点头,道,“有这个可能,你先去看看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