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大叫一声,气急败坏地指着李秀道,“你这泼妇,鸠占鹊巢还敢打人。”

    石头上去就是一拳,打得白管事眼冒金星。

    白管事见势不对,喊了一声,“你们给我等着。”捂着眼转身就跑。

    沈婆子连忙追了出去,见他上了骡车朝镇上走了。

    石头看着李秀担心的说,“姐,看来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李秀淡定的说,“嗯!不要担心,他们不过觉得如今太平了,觉得庄子卖亏了。见咱们不过就是乡下的泥腿子一个,就想拿捏咱们,你让长工们这几天仔细一点,就怕他们毁坏秧苗,再去镇上、村子里把今天的事宣扬出去,就说白家的管事今天来咱家,想把地抢回去。”

    石头弄清楚李秀的意思后出门去了。

    沈婆子回到屋里,对李秀说,“夫人,那人到镇上去了。”

    李秀站起来疲惫的站起来,道“知道了!你让齐嫂和阿生看着一点,我去睡会。”

    白管事顶着乌青的眼眶,朝后院的客房走。

    只见客房里坐着一位妇人,身后还站着个婆子。

    那妇人大概四十多岁,中人之姿,只是两眼眼角上挑,让整个人看起来,平添了一副厉色。

    白管事看着妇人,苦着脸道,“夫人,那李秀娘非但不来见夫人,还把小的打了。”说完放下了手。

    “是不是你没好好把我的意思告诉她。”夫人冷冷地说。

    白管事忙道,“小的哪敢,一见到李秀娘,小的就把夫人约她见面的事说了,她不来不说,还骂奴才是狗。”白管事又指着胸口的一团茶渍说,“这是那李秀娘用茶盏砸的。”

    夫人听后露出一副嫌恶的样子,语气轻蔑地说,“这就是那帮泥腿子的本性,穷人乍富,就以为自己不可一世了。”

    白管事听后赞道,“对,对,夫人,还是您说的对,还真就是穷人乍富。”

    夫人笑笑,轻描淡写的说,“去,找几个地痞流氓,给我教训他们一下,让他们知道一下厉害,赶快把地还回来。”

    “是,小的这就去。”白管事躬身行礼后退了出去,找地痞流氓去了。

    白夫人朝着婆子叹了口气,道,“张妈,咱们还是遭了秦姨娘那贱人的算计,你看把我好好的庄子给我贱卖了。”

    婆子躬身劝道,“夫人,老奴劝您一句,您就别争了,您是正房夫人,她再受宠也只能敬着您。”

    “张妈,你别说了,我是正房原配,我看她敢把我咋地。”夫人烦躁的摆手止住了张妈。

    白管事找了几个镇上的地痞,一群人上了骡车,耀武扬威的朝李秀家走去。

    齐嫂和陈生坐在门口,编制竹筐,忽然两辆骡车到了门前停了下来,从车上下来了七八个地痞。

    齐嫂忙把门关上,着急地说,“生子,赶快进去告诉夫人。“

    生子转身朝内院跑去,白管事坐在骡车上,阴笑着看着门口。

    七八个地痞走到门前,把门拍得嘭嘭作响,嘴里喊着,“开门,把大爷的庄子还给大爷,贱人,小婊子,····”污言秽语骂个不停。

    齐嫂拼命地抵住门,生子跑到内院,李秀刚起床,正在洗脸。

    沈婆子见生子慌里慌张的样子,喝道,“生子,··

    生子喊道,“夫人,外面来了好几个泼皮,正在撞门。”

    李秀抬起头,把帕子扔进盆子里,转身进屋,拿起了弓箭,朝屋外走去。

    沈婆子喝生子见李秀拿着弓背着箭囊,英姿飒爽的朝外院走了,连忙跑步跟了上去。

    李秀刚到垂花门,就听到外面的污言秽语,齐嫂见李秀走到门口,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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