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二槐,人长得粗壮,力气也大,就是太能吃了。等长到十三四岁时,他爹娘先后生病走了,嫂子嫌他吃得多,经常指桑骂槐的,兄长也嫌弃他。二槐一气之下就从家里跑出来,在外独自讨生活。

    刘金以为二槐又来叫他耍钱,摆着手,指着骡车说,“二槐哥,我还忙着呢!咱兄弟有空再聚。”

    二槐窜刘金车边,涨红了脸,结巴着说,“刘、刘金,有人在打听你家老板的消息。”

    二槐说完后,吐了一口气,看着刘金。

    刘金听后连忙从车椽子上跳下来,拉着二结巴上了车,问他是哪里的人在打探消息。

    二槐指着镇南头,说,“好像是昨天才从彭城来的,一进镇里就找我们打听消息,还给了我一块碎银。后来,我跟着他,见他还去了靠山村,进村后,在村里转了一圈出来,赶着车朝镇外走了。”

    刘金听后心想;看来是东家生意太好,惹人眼热了。

    二槐见刘金垂着眼,拍了一下他的手臂说,“刘金,你能不能给你东家说说,让我去她那干活,脏活累活都可以,不要工钱,只要能给吃口饱饭。”

    刘金扭头看着他,笑道,“二槐哥,由着你吃饱,可比我一月工钱还贵。”

    二槐愁眉苦脸的说,“好兄弟,你就帮帮哥哥,我都几天没吃饱过了。”二槐按着肚子,看着刘金,可怜兮兮的说,“要不,吃个半饱也行。”

    刘金看着二槐,想着他虽说能吃,人还是不坏的,也能吃苦,要不和东家说说。

    刘金想好后,对二槐说,“等会见了东家,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她,我再帮你求求,成不成,你也不能生了埋怨。”

    二槐点头道,“那怎么能。”

    刘金赶着骡车到了李家村,看见齐嫂端着簸箕从院里出来。

    “吁…,刘金拉着缰绳,停下车,叫住齐嫂道,“齐婶,夫人在家吗?”

    齐嫂把簸箕放下,看着刘金和二槐道,“夫人刚去看了豆子回来,你有事啊?”

    “有些事要告诉夫人。”刘金笑道。

    “你俩等会,我这就去和夫人说。”齐嫂进了门,不一会出来对刘金说,“夫人让你进去。”

    刘金带着二槐进了内院,刘金见李秀站在堂屋门口,忙上前行礼道,“夫人,我有事禀报。”

    李秀颔首道,“你说。”

    刘金把二槐的话告诉了李秀,指着二槐说,“二槐哥根了他一路,见他出了镇,走了。”

    李秀听后,想了一下,想不出来跟谁有过过节,唯一的有过过节的白夫人,也被白地主关起来了。

    李秀想了一会,心想;管他呢!只要自己问心无愧就行了,实在是要来找麻烦,自己也不是怕事的。

    李秀抬头对刘金说,“我知道了,谢谢你这个兄弟。”又从袖袋里摸了一角银子递给刘金,说,“这点钱给他喝茶。”

    二槐见状,“砰”地一声跪了下去,磕了个响头。

    动作快得吓了李秀一跳,刘金连忙拉起二槐道,“二槐哥,你有话好好说,夫人不喜欢人下跪。”

    二槐抬头看了一眼李秀,连忙又低下头,躬身行礼后,闷声道,“夫人,我力气大,能吃苦,我想帮您干活,不要工钱,只要您给口饭吃,我吃得多,有个半饱就好。”

    李秀看着这个粗壮的后生,说,“给我干活要守规矩,还要签五年身契,做了对不起主家的事,会把你卖到盐场里去的,你还是愿意吗?”

    二槐重重的点头道,“愿意。”

    李秀对站在那里,忐忑不安的刘金道,“刘金,你带他下去,让马婆子给他弄点饭食,再来把身契签了。”

    二槐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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