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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睿听后,点点头,去镇上铁匠铺了。

    李秀回忆着以前弹花匠到家里弹棉花的情景。

    想起弹花匠用弓弦一样的工具把棉花弹得蓬松,弹花匠的媳妇,再用木盖一样的工具把棉花匀平整。

    棉花经过弹花匠弹制后,做出来被子盖着,暖和又舒服。

    李秀一边回忆一边比划着,用炭条笔把弹花匠的工具记录下来。

    罗睿在铁匠铺和朱铁匠一起,一边制作,一边摸索,用了一个多月的功夫,经过多次试验后,总算是做出了一台匝棉机,两根横轴,一根木质,一根铁质,铁质轮轴在上,木质轮轴在下,两根轮轴都安装了一根曲柄,

    摇动手柄,使两根轮轴朝正反方向转动,把籽棉添进轴间,摇动曲柄,棉花从前面出,棉籽落在后面。

    试用过后,李秀觉得好用,唯一的缺点,就是需要两个人合作才能把籽棉清理出来。

    把剩余的,棉花和棉籽全部分离出来后,李秀称了一下,棉花只有三十来斤,棉籽就有九十多斤,李秀把棉籽装布袋里挂着存放起来。

    李秀把棉花交给林氏,笑嘻嘻地对林氏说,“娘,棉花就交给您,做被子、做棉鞋还是要靠您。”

    “你呀!别的啥都行,就这针线活怎么都做不好,还好如今有下人给你做。”林氏点点李秀的额头说。

    林氏把棉花带回家,用以前絮鹅绒的办法,做了几床被子,剩下的准备做棉鞋穿。

    李秀留了三床在娘家,其他的带了回去。到家后,李秀把被子给罗睿看,罗睿摸着柔软暖和的棉被说,“想不到我们用来观赏的花树,能做出如此暖和的被盖。”

    李秀把收下的棉籽,拿来给罗睿看过后,高兴的罗睿说,“罗大哥,这次收了九十多斤棉籽,有了这些种子,明年可以种十几亩棉花了。”

    罗睿笑笑,对李秀道,“挺好的,这下你就不用愁没有种子了,哎!你那个弹棉花的还没有想出来吗?”

    李秀摇摇头,笑道,“我能想到的只有那些了,其他的就交给你和铁匠叔。”

    罗睿点着李秀的鼻子,幽怨的说,“可是你答应给我酿的毛梨酒,什么时候给我酿啊?”

    李秀心里一阵歉疚,怎么就忘得无影无踪了呢!

    忙讨好的看着罗睿说,“现在刚好,我娘坡后的毛梨子才开始熟,山里的毛梨子成熟的还要晚些,明天咱们一早就去摘,摘到家捂几天就能酿了。”

    李秀说完后,满脸歉意的看着罗睿,过去环抱住他,轻声说,“罗大哥,对不起,我一忙就忘记了。”

    罗睿抱着李秀,亲了亲她一下,低头看着她说,“我生气了,你要哄哄我。”

    李秀踮起脚尖,吻住了他,罗睿抱住李秀,吻着她,柔声说,“秀儿,咱们再要个妹妹吧!”

    李秀意乱情迷的点着头,两人拥在一起,朝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