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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钟家,气氛有些古怪。早晨吃饭的时候,下人们都没有等到钟瑾仪出来,这很不正常,因为钟瑾仪向来守时,每天都是卯时不到来吃饭的。
但是也没人敢去叫,毕竟小姐的院子进不得,谁都知道。
到了钟老爷、钟夫人来吃饭的时候,下人这才把情况跟他们说了,钟载成就有些好奇,便亲自去瞧了瞧。
结果发现,不光自己宝贝女儿不在房中,连未来的宝贝贤婿也不在。
这就有意思了,两人悄悄么么的,连招呼也不打一声,去做什么了呢?
没过多久,钟瑾元也过来用早膳了,听钟载成这么一说,他的脸上顿时露出了古怪的神情。
几番欲言又止,一脸便秘的样子,憋得那叫一个难受。
直到钟夫人吃完饭吃去,他终于凑到钟载成身边,说道,“爹,我与你说个事儿,你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娘亲!我答应过秦贤弟的,跟谁都不能说,但是我父子二人血脉相连,应当不分彼此,如同一人对吧?”
钟载成当时就威严道,“有话便说,为父岂是口风向来严实,你又不是不知!”
钟瑾元就放心地点了点头,然后小声道,“爹,昨晚......”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就把钟瑾仪如何强入秦源房间,“意图不轨”,又如何恼羞成怒,甩了他一个巴掌的事,给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嗯,除了后面那一巴掌,其余情节都是脑补,如有雷同,纯属见鬼。
但也架不住他把细节说得生动细致、纤毫毕现,宛若现场重放,甚至还自动配上了钟瑾仪、秦源当时的心理活动。
大成国有书甲、诗甲......严格说,还有社交牛甲,钟家父子可联名当选,因而这番操作,对钟瑾元而言只是基础。
钟瑾元说完,还加上了自己的评论。
“那秦公子当真不是一般人啊,你想想,普天之下能让仪妹这般失去理智的,还有谁?”
钟载成一听,登时就怒了。
“胡说八道,仪儿的性子为父最是了解,她岂是那种人?起先那么多俊俏公子求上门来,她何时动过心思?”
气得当场拂袖而去!
然后又快步如风地回到屋中,找到楚南红。
“与你说个事,你切莫告诉他人!我答应元儿绝不外传的!但我夫妻二人同心同德,形同一人,说与你听也无妨!”
楚南红连忙道,“老爷这是甚话?你我私房之语,我何时对外说过一字半句?”
钟载成便把钟瑾元说地复述了一遍,同时又加了点自己的理解,比如秦源躺在床上衣不蔽体前的若干剧情,甚至更早一些,钟瑾仪如何潜入秦源房间的一些情节......
最后总结,“这秦公子当真是了不得啊,竟能让仪儿对他对了那般心思!当初那些俊公子,哪个不是被仪儿打出去的?普天之下能让她这般动心的,怕是再无第二人!”
楚南红听罢,登时哭道,“哎哟喂,话是没错儿,可仪儿怎可这般?我钟家虽家大势大,可向来是积善之家,怎能做这种事?再说,那秦源不迟早都是她的人么,她急什么啊!”
说罢,愤然离去。
钟瑾元这会儿还没吃完早膳呢,只见楚南红就进来了。
“娘与你说件事,你千万莫要告诉外人。娘答应过你爹,绝不外诉他人,但你是娘肚子里跑出来的,形同一人......”
“娘,你直说便是!我自幼嘴严,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娘说了!那秦公子当真不是一般人,昨晚竟然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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