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能推得动身体健壮有力的男人。

    更让糜夫人心慌意乱的,还有刘封刚才所说的话,究竟是简单的吐槽,还是对现在的处境的不满。

    功名利禄什么的倒还罢了,皇图霸业,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说的。

    想到这里,糜夫人本来想喊侍从帮忙的念头也熄了。

    等刘封酒醉醒转过来,一切都会平静下来。

    刘封适才的酒话,糜夫人心想,只要她不说,就没人知晓。

    在糜夫人的携扶下,刘封迷迷糊糊的挪动步子,上前两步,又后退一步,好不容易才始挨到了书房内。

    忽然间,刘封腹中一阵酒意上涌,站立不住扑倒在床榻上,连带着把糜夫人也带到了床上。

    更令糜夫人心慌的是,刘封在上面,她在下面。

    两人面对面,一上一下躺着。

    要是刘封清醒的话,立马会意识到,这就是妥妥的儿童不宜姿势。

    “要死了,要死了,怎么会是这个样子,要是被人发现.......。”糜夫人俏鼻一张一张,心里如一头小鹿乱撞。

    身体颤抖良久之后,糜夫人终于听到了刘封均匀的呼吸声,紧崩到极致的心绪才始平静下来。

    万幸,没有人发现。

    万幸,刘封没有醒来。

    “怎么这么重?”

    在艰难的一点点挪开刘封结实的身体后,糜夫人终于从被压的状态脱身起来,待她再看身上时,只见衣衫已经被撕扯破了一块,雪白的肌肤与四周的黑暗相映,看上去分外的醒目。

    “我这是怎么了,元通可是义子?”糜夫人悄然从刘封书房出来,一路惊慌的回到自己住处,一颗心已经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这一晚,糜夫人辗转未眠。

    她把自己的过去、现在和未来想了一个透彻,刘封的脸庞不时在眼前出现,一瞬间,汹涌而来的波涛,让她呼吸急促,全身燥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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