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斛斗有问题,小了很多,有百姓前往争执,还被打伤了!”

    五城兵马指挥司的职责之一,就是每三日一次校勘街市斛斗、秤尺,稽考牙侩姓名,时其物价。打人这种事情,其实也是可以管的。

    阎应元一听,想也不想,便立刻吩咐道:“这种事情,还须禀告,按章办事便是!”

    听到这话,他的手下就神神秘秘地禀告道:“大人,那范记粮店是晋商所开,背后是都察院的御史,管着我们五城兵马指挥司的啊!”

    五城兵马司是归巡城御史管辖,而御史都是从都察院分派的。

    这就是一个难题,也是阎应元的第一道考验,这些手下就看着他怎么做?

    甚至还有手下,又跟着提醒道:“大人,我们中城兵马指挥司所管辖的,太多达官贵人了。这范记粮店的背景,还是简单了。那些皇亲勋贵的,就更是难惹,实在是不好伺候啊!”

    “伺候什么?”阎应元一听,顿时就一脸怒气地喝道,“你们是吃皇粮的,是给皇上办事的,就按皇上定下的规矩办事便是!谁敢打击报复,除非本官先倒了,要不然就不会有你们事情!”

    换句话说,天塌下来,他顶着!

    明末时候,有担当的人,真得是太少了!

    阎应元的这番话,虽然是喝斥着他的手下,可他的手下听了,却一个个都是精神一振。

    有了阎应元这一句话,他们的腰杆自然也就硬了。

    于是,没说的,就按阎应元的交代做事便是!

    当然,阎应元到底会不会顶在前面,他们也是在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