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多夫死战到底的精神至少得到了各路维京人的认同。

    “进军!吹号,令后续战士全面加入战斗。”他命令道。

    战士依旧尽量维持着长矛墙,若是已经折断,就捡起断木杆冲顶敌人,为战友杀敌创造机会。

    两军就在马尸上厮杀,已经不再讲战术,战斗正演化成乱战。

    但萨克森人的矛手数量太多了,在绝对的兵力优势下,实质仓促应战连干粮都没有吃的下马骑兵,他们坚持了一阵,崩盘已经不可避免。

    战士将衣着不凡的俘虏如拉扯野鹿一般送抵柳多夫身边。

    “你们几个?为何不去厮杀?”他的眼神带着杀意苛责。

    “大人,我们抓了一个不一般的俘虏?”

    “有何不一般?你们还有心思抓俘虏?”

    “也许是一个贵族。”

    “是吗?”柳多夫这才勾头认真去瞧,见其镀金腰带完全认同部下的说法。

    “你们……不是我的亲兵。告诉我你们的名字。”

    一介农民还有自己高妙的名字?柳多夫记住了他们的村子,是哪位本地伯爵的部下,这就够了。

    “好吧。人我留下了,你们继续去作战,去抢自己的战利品。一旦查明贵族身份自会给你们丰厚赏赐。”

    于是,他们又笑呵呵地投入厮杀。

    在中王国军队看来,他们又陷入群龙无首中。那些常备军和并非纯粹死战不退,在付出很大代价后,士气垮了只能撤退。

    从撤出战场的下马骑兵麻利抓住一匹马,一脚蹬马蹬翻身上马,继而快速逃离战场。

    凯泽斯劳滕的防御彻底崩溃,以骑兵冲击重塑士气完成反击的行动不但破产,反而大大加速了崩溃。

    布里斯高男爵已经在乱战中阵亡,他明明不想如此仓促丧命,恰是这个一脑子失败主义的贵族壮烈效忠了自己的君主。

    两个常备军旗队损失过半,旗队长也都负伤,忍着流血不止的伤口坚持这口气也打算逃到斯特拉斯堡向国王报信。

    至于来自萨尔高的士兵,他们崩溃过一次,此次见得情况不对又撒腿就跑。但他们最后关头还是厚道的,已经死了的萨尔高男爵的遗霜、幼子被战士互送离开。他们的目的地仍是斯特拉斯堡,这些战士希望国王能赐予男爵的年幼懵懂小儿子为新男爵,如此大家都能成为扈从。

    至于他们守卫凯泽斯劳滕一事,已经无人在乎。

    溃兵正冲向萨尔河上游的布里斯高,大量的溃兵里人数最多的莫过于梅茨军。

    好巧不巧,对前线突发的变故一无所知的梅茨伯爵阿达尔伯特,还待在布里斯高境内慢吞吞北上呢。

    在他看来自己的主力没必要非得进驻凯泽斯劳滕,当地军队人满为患,新到的军队需要挑一个开阔一些的地方驻扎。

    毕竟洛泰尔的目标是美因茨,拥兵极多的阿达尔伯特为进攻方便,更乐意在罗马大道附近开阔地扎营。

    铺天盖地的溃兵与少量难民沿着美因茨大道逆行,如惊弓之鸟的他们居然对新来的梅茨军高度戒备。

    直到梅茨溃兵遇到自己的伯爵大人,愚蠢的误会才终止。

    骑士带着残缺的扈从队伍聚集到伯爵身边,他们说着凯泽斯劳滕刚刚发生过的灾难,以及更糟糕之事。

    “什么?我儿子……死了?”大吃一惊的阿达尔伯特突然急火攻心,捂住脑袋浑身一软颓然坠马。

    在紧急下马的扈从搀扶下,已经坐在地上的伯爵缓缓苏醒。

    “快说!知情者,告诉我弗雷巴赫没有死……没有死!”

    然而随着获悉更详细的说明,阿达尔伯特很愿意相信自-->>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