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吃的时候就再砸成面包屑放在嘴里慢慢嚼,亦或是与储备好的干蘑菇、一些可吃的干菜混在一起熬成浓粥吃。

    等这些吃完了,就是煮燕麦。要吃掉干硬的面包并非易事,饥肠辘辘的战士顾不得太多,牙齿撕扯拒绝,口腔被食物划出口子流血也无所谓。

    正巧有的村民家庭在煮麦子,美餐旋即进了冲入民居者的口,而房屋主人的尸体就躺在灶台边……到处是喊杀声、哭喊声。

    处在支流与主河道交汇处的规模最大的村庄自然成了斯摩棱斯克军强攻的目标,这里人口最多、所拥有财富也最多。

    危急时刻的村民纷纷逃亡,有的向北部的友邻村庄逃难,还有的索性聚集在河边的码头,开始强行渡河之举。

    逃亡是本能,至于是否能得到河对岸的堡垒守军的帮助,暂时不是大家要考虑的。

    奈何现在的冰层说厚不厚说薄也不薄,顾不得太多的人们强行在冰面行走。

    还别说,有身体轻的女子带着孩子踉跄走到了对岸。还有不少人非常倒霉地跌落冰窟,在极寒刺激与溺水的双重打击下迅速死去……冰窟越来越多,试图徒步过河的举措被迫暂停。

    困在河畔的人们不知所措,不过他们完全成了被遗忘的存在。毕竟斯摩棱斯克大军是鼓足最后的力气,倘若他们搞不到食物,最后的强袭就成了大军之绝唱。

    由斯拉夫农民构成的军队最了解另一波斯拉夫农民,于是有的村民家庭互相抱在一起,看着闯进来的异乡人啃面包吃干肉,当其闻讯哪里有吃的,房屋主人指了指,待其找到食物,就只好惶恐地继续看着其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