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太奇怪了,难道他们不害怕吗?”菲斯克大声质问,希望先前的斥候给个解释。

    可斥候如何能解释呢?

    “算了吧。我军分兵,他们不抵抗我们就不杀人。”菲斯克高举右拳,望向身边的兄弟们做起一番手势,于是全部三个百人队对怪人们发动钳形攻势。

    骑兵以迅雷之势冲入野人的营地,罗斯军实在太快了,那些野人才刚开始做反应就被骑兵追上。试图逃跑的人迫于骑兵的压力纷纷又被驱赶到营地,那些都留在冰面上的人尽被驱赶到营地中。

    到处的尖叫声、呼喊声,披散着头发或是穿着简陋皮衣的男男女女,他们端着以短矛为主的武器自发聚在一起。

    在衣着整洁

    有序的罗斯骑兵看来,已经包围的人们的确可谓之为野人。

    怎样的是战士、怎样的是平民,最关键的怎样的人有战斗意志?身经百战的菲斯克一看就能明白,他从这些人的眼神里看不出任何的斗志。

    男人女人端着分明是鱼叉的武器,少部分人端起了盾,持斧的右手分明在颤抖。

    这里还有不少的小孩子,孩子幼小到怎么看也不可能上战场,所有孩子被大人互在身后。

    却说罗斯军一方,战士们贯彻老大的命令,切实做到了没有菲斯克的命令也就没人做任何的射箭、没有任何劈砍刺杀。

    于是所谓的作战到现在为止没有任何人受伤,在菲斯克的要求下,双方就陷入到刻意为之的尴尬中。

    野人们到底在干什么?菲斯克只要瞧瞧这些突然存在的简陋棚屋,被支起来的木架与其上悬挂的大量冻鱼,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这就是一群突然冒出来的捕鱼人。

    场面进入刻意为之的安静中,罗斯军战士们纷纷保持沉默,就以这种怪异的安静令那些被包围的人们由最初的惶恐逐渐变得冷静下来。

    菲斯克知道自己不必多等待,大王的主力军就在后方不远,他们很快就到。

    见得时机已经成熟,他大声询问以诺斯语询问:“你们是谁?你们在这里干什么?!放心,罗斯无意伤害你们。”

    他估计到这群野人听不懂,特别连说三遍,倘若这群人真的不懂

    ,大不了自己再用斯拉夫语复述一遍。倘若还是听不懂,那就继续耗在这里,等到后方军队里的拉脱维亚人战士抵达后,一定可以真相大白。

    菲斯克很快迎来惊喜。

    就是那一句“罗斯无意伤害你们”,它犹如给所有野人打了一记镇定剂。

    因为野人中确有懂得诺斯语之人,毕竟连其中手持斧头的人,那款式就是极具辨识度的北欧钩斧,证明着有的野人必然与瓦良格人,或曰里加湾的丹麦商人有过接触。

    “瑟隆!我们是瑟隆人。”

    一个矮个子的男人站出来,菲斯克居高临下大量这个矮墩墩的、穿着皮衣显得格外臃肿的人:“瑟隆人,你们就是传说中的瑟隆人?”

    “是。你们……难道你们就是……罗斯?”

    “哦?你听得懂我们的话,居然也知道我们的身份?”菲斯克紧绷的脸难得露出笑意:“你是何人?该不会是流落到这里的北方人?”

    “不。我的名字是伊尔贝特(Irbet,斑鸠之意),是这些人的首领。我与你们瓦良格人有过交往,也……知道你们罗斯人成为了里加和拉脱维亚的主人。大人,你们……”

    “呵!竟然是这样。”菲斯克依旧勾着头:“你是想问我们意欲何为?好吧,我很快告诉你。”

    罢了,菲斯克再给兄弟们一番手势信号,他率先下了马,于是全军纷纷下马。如此表现充分证明一件事,即罗斯军放下了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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