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而已,我甚至闭着眼睛都知道如何正确穿越森林,请一定相信我。”说着,奥拉芬不停敲打胸膛。

    “我相信你,所以,我们会消耗多少时间?你知道的,我不想再磨蹭下去了。”

    “是。以罗斯军的速度,我想只要一天时间就够了。”

    “这么快?”

    “只是,穿越了森林抵达那条无名之河后……”

    “有隐情?”

    奥拉芬摇摇头:“确实有隐情。那是一条小河,届时大王的雪橇队就只能拍成的单列纵队了。我们这些旅人最快要用七天的时间,从普斯科夫

    划船抵达小河畔,之后再走陆路穿越森林抵达卢班斯湖。大王雪橇队有神速,也许不至于七天时间。”

    “这样啊。那就五天?”留里克捏着胡须思索道。

    “但愿如此。也许在前两天我们熬过了糟糕的小河,在进入大河之后……我们就能像是在道加瓦河、在以我命名的奥拉芬河上飚速了。”

    “哦!是一个好消息,所以你所谓的未来大河,它将直接通向普斯科夫?”

    “正是。”

    “让我们拭目以待吧。你,的确是优秀的向导。”留里克不得不赞誉道。

    因为俄联邦与拉脱维亚国家的绝大部分边境就是通过一条小河确定,该河正是奥拉芬所谓的正确通路。小河没有名字,在奥拉芬看来它有没有名字都无所谓,兄弟们都是粗略称呼为“通向里加的小河”而已。

    毕竟对于普斯科夫人而言,鲜有人知道这条河的意义,即便无论是当地的丹麦移民和克里维奇斯拉夫人移民,他们成了无人区的原住民,由此普斯科夫诞生,先期移民的后裔却悄然忘却了祖先的移民之路。

    只有少数人直到它,又因或这或那的关系,普斯科夫方面始终没有与里加建立长足的贸易关系,就只有一些少数派经营这条隐蔽的贸易线。

    最终,这条曲折的小河会注入维利卡亚河,而今它已经有着这个名字了。

    毕竟这个词的本质来自于北欧语境下的“祭祀”。两河之地的普斯

    科夫,它因一个祭坛而成为各路人等的聚居区。

    “什么?通向普斯科夫的大河名叫维利卡亚?”

    奥拉芬根本想不到自己阐述一个事实,罗斯王就显得莫名的兴奋?

    “大王喜欢这个名字?”

    “岂止是喜欢。”留里克忍着笑意,“我的长女叫做维莉卡,和你所谓的大河一定来自同一个名字。”

    “这……都是因为祭祀吗?果然,一切都是神的安排。”奥拉芬讶异得捂着嘴,看到留里克笑出声,自己也松开手豪放得发出杠铃般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