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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洼洼的土路前进,就算驮着各自的披甲主人,战马也不会觉得很累。

    每一匹马快步走,他们迎着朝阳进军。战士肩扛骑枪腰悬佩剑,也有不少战士带着一张刚刚上弦的短木弓,以及箭矢若干。

    战士们一路无言,他们已经做好充足的心理准备,对此次突袭势在必得。

    与此同时,蒙塔日骑士对不断逼近的死亡完全不知情。

    才奉大主教命令接收海量难民,为了迎接这群家伙,可是把守军累得不轻。

    终于,所有难民看似都已经过河,后续是否还有更多的难民?他们一定有,再根据大主教的命令,蒙塔日木桥一定要为他们开放。

    木桥一侧设有木门,桥上还刻意摆上一些障碍物。木门上有一把青铜锁,它始终紧闭,除非难民聚集到了一定数量。

    蒙塔日骑士此举并非防御军队袭击,凡是过境

    的奥尔良村民必须接受检查,有了这些障碍,村民才愿意老老实实聚在一起,再由木桥另一侧的大门阻挡,不得不保持镇定接受蒙塔日守军的一切安排。

    前些日子,骑士安德鲁森被折腾得焦头烂额,他终于得了清净,他的扈从军队也终于能安心躺下来。

    突然间,一切都变了。

    待在桥梁处照例盯梢的尽是一些老家伙,一批骑兵轻装出发,照例在卢万河的东岸巡逻。

    因为两个伯国早有约定,安德鲁斯谨小慎微,为了避免给奥尔良日后算账的借口,他的军队才不会越过卢万河行动。

    哪怕自己是欧塞尔伯爵的部下,最大的问题是,只要边境出了大问题,奥尔良日后愤怒了,最先遭殃的必定是自己的骑士领。

    也多亏了大主教下达命令,他才敢于让难民入境。

    突然间,西部的林子里突然钻出大量的骑马者。

    看呐!那些家伙身体在发光。

    不!那是一群披甲的骑士,所谓发光是锁子甲剧烈反光。

    大吃一惊的桥头盯梢人吓得撒腿就跑,他们连滚带爬地跑到旁边的蒙塔日堡垒下,扯着嗓子大喊有敌袭。

    很快,震惊中的骑士安德鲁斯,他踉踉跄跄爬上堡垒木城墙,一瞬间便看到了令人心碎的一幕。

    「敌人?这是奥尔良的军队?他们居然……」

    安德鲁斯完全摸不着头脑,他的部下更是完全没有做好迎接神秘敌人突袭的准备。

    另一方面,二百余名

    重骑兵可谓拍马杀到,他们刚刚穿越最后一片小树林,走入开阔地后,映入眼帘的就是一条河沟与一座堡垒。

    贝孔本以为行动回非常迅速,怎料敌人居然给木桥也修了一座门。

    「大哥,怎么办?」一位随行的骑士在颠簸中急忙问道,这兄弟的问询也是大家的意思。

    贝孔咬咬牙:「硬冲!就让战马把那该死的木门撞开!」

    「可是,这么做太危险了吧。」

    「不危险!天使会保佑我们成功。」贝孔也不知天使如何一定会帮自己,他决定已定。

    以战马撞木门的确冒险,不过飚速的马匹很难急刹车。马儿对各种尖锐物非常恐惧,对一堵墙就不一定了。

    贝孔干脆去赌,所谓自己只要带头冲锋,自己胯下坐骑就能冲开那明显看着就单薄的木门。

    众骑士见自己的大哥说到做到,真的高举铁剑冲杀在前,兄弟们被这恢宏气势鼓舞,一百余骑兵义无反顾对着木门就冲了过去。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不是约定好了让我先冲?你们这是要立功,还是去送死。你们居然在硬冲木门……」南特的威伯特不明白那些家伙为何莽撞,既然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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