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耶夫洛号令手下:“所有人都半跪,端着十字弓听我命令!”

    然而,率先发难的竟是科文人的弓箭。

    开始有箭矢坠落到耶夫洛阵前不远处的冰面,虽是平安,自己很快就要进入敌人的射程。

    面对黑压压冲过来的敌人,耶夫洛紧张中下令:“抬高!发射!”

    所以会用弓的人,都摸索出45°角射箭,箭的射程最大。对于交战的双方,如此经验大家都懂。

    二十支弩箭以低平的抛物线,旋转着砸向科文援兵的密集阵型里。它们下落,迅速造成了敌人多达十五人的严重受伤。伤者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极端的痛苦迫使他们停止冲锋蜷缩于地,结果不少伤者愣是被自己人踩踏致死。

    “快回来!”奥托大吼。

    耶夫洛本想在使劲再徒手上弦,胳膊的酸痛迫使他暂停,关键还在于敌人的箭矢已经开始落在罗斯人的阵型里。

    耶夫洛带着自己人撤回阵型,下一步便是高举着盾牌,在为主人留里克做好防御的同时,也是自我防御。

    科文人的箭矢开始噼里啪啦的撞击罗斯的大圆盾,也开始有仆从部队的弓手出现伤亡。

    鲑鱼之主的弓手奉奥托之命反击,他们以大仰角对空射箭,以求以夸张的抛物线,使得处于阵型内部的他们,可以射杀冲击阵前的敌人。

    双方的弓手都是指望弓兵人数进行概率化的攻击,偏偏最有杀伤了的十字弓手的漫长装填时间,使得罗斯人不具备一直长期射击的机会,哪怕留里克的人手头还有一千支弩箭。

    战争就如奥托与其的那样,只有剑与斧可以决定谁是赢家。

    奥托沉着的吼道:“他们来了!准备迎接撞击!”

    那些各自相对矮小的科文战士,操持着短矛无畏的冲向罗斯人图画很漂亮的圆盾,大量科文战士都是如此。

    他们勇敢的纵身一跃,不少人愣是窜到了罗斯人的阵营里。结果这些勇敢者纷纷被准备好的罗斯剑盾手捅杀。

    最前面的科文人冲撞到罗斯人的盾墙,其后的奔跑着,有撞到了前面的同伴。

    罗斯人的阵型整体向后移动了一个身为,他们依旧抵挡住了科文人的强袭,接下来的事已经不需要奥托再怒吼着指挥。

    怒吼已经没什么意义了,因为所有交战者都在怒吼。

    身处于阵型中的留里克,自感根本就帮不到什么忙,那些鲑鱼之主的仆从者也是如此。

    意识到敌人在有意攻击两翼,罗斯人开始自发的收缩自己的阵型,当阵型完全变成圆环之际,罗斯人的脚下已经躺倒了大量尸体。

    盾牌染血,锁子甲染血,还有第一排勇士的胡须也变成了骇人的红色。

    罗斯人的钢剑充满了杀伤力,每一把剑都从盾牌的缝隙处突然发难,锋利无比的剑轻易戳透敌人的皮衣,近此一刺即可解决一个敌人。而喷溅的血迹已经让奋战第一线的、披着锁子甲的重装步兵,沐浴到野蛮杀戮带来的淋漓鲜血中。

    他们浑身是敌人的血,它就好似某种令人狂化的催化剂。

    六十名身披锁子甲的精锐,他们在之前的战斗就无一伤亡,如今他们长着血盆大口,加之满脸是血的模样,就好似吃人的怪兽。

    奥托无比开心自己的族人进入到狂化状态。

    人数本是众多的科文人将罗斯人的环形盾墙团团围住,按照科文人的想法,只需继续猛攻,奇怪的瓦良格人肯定要崩溃的。

    结果便是,那些最先突进的人已经全部死亡。

    随着死伤的人太多了,后续的科文人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们手持自己短矛,纷纷发憷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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