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咆哮道:“把那个蠢货做成血鹰!我现在就去!”

    他转身要走,便被得了奥托眼神示意的哈罗左森一把拉住。

    “男孩,你得冷静!”

    “不要叫我男孩!哈罗左森,我是一名战士,我就是要为兄弟们处死这个恶人。”

    和阿里克暴怒截然相反的是,留里克依旧保持着冷静。奥托本也是暴怒的,好在五十年的人生阅历,已经将他磨炼得足够稳重。

    留里克刻意看着格伦德:“丹麦人,我们已经饶了你们的命,这是向奥丁发过誓的。你犯不着汇报这些时间给自己标榜功绩,也犯不着给你的旧主子泼脏水。”

    此话实为格伦德始料未及的,他本以为罗斯人会全体愤怒,眼前的这位留里克真的与众不同。

    格伦德急忙拍打着胸膛发誓:“我说的都是事实,敢有一个谬误,当被惊雷劈死。这就是我们所经历的是,那个西格法斯特,他不是战士,只是一个自负的商人。他不尊重战士,就更不会尊重死者。现在,奥丁派来他的勇士讨伐这个狂人。”

    后面的话语显然是真的奉承,再看看父兄愤怒的情绪,留里克稍稍一想,倘若这些消息散布全军,那还索要什么赎金呢?愤怒的战士会立刻围住那个俘虏,接着一人一口将之生啖,甚至不留一点骨头渣子。

    留里克闭眼想了一下,他在脑海里修改了自己设想的索要赎金计划。

    他缓缓睁开眼,以军事指挥者的身份发号施令:“我们必须拿到赎金!”

    阿里克席地而坐,他右臂搭在剑柄上,呲着牙摇头:“我更乐意把他做血鹰。哎,我刚刚还阻止行刑,我为何跑得那么快,还不如看着兄弟们砍了那人的脑袋。”

    “完全没有这个必要,不过这个男人必须死。阿里克,现在听听我的计划吧……”

    就在这一宿,留里克勒令格伦德去休息,实则就是将其支开。

    很快各个旗队的旗队长,以及部分的重要人员,皆被召集到这一篝火处。

    作为军事长官的留里克,定下了所谓的决战之地桥村。

    昔日的桥村已经化作一片焦土,但本地是被大规模开发过的。大量的树林被砍伐,野草疯长适合牧羊,也有的区域种上了燕麦。

    这里存在能容纳上万人决战的开阔地,那么罗斯人就犯不着全军翻越土丘,再在维斯比城市前列阵进攻。

    留里克最懂得罗斯军的实力,乃至是一些可见的劣势。

    如今的罗斯大军俨然成了强调陆权的陆军,三千名战士聚集一起,说着的也是三种语言,这一切都在挑战指挥官的组织力,以及士兵的执行力。

    如果全军翻越土丘布阵决战呢?那么队伍就必然在翻山时变得拖拖拉拉,届时大军到处都是破绽,倘若被敌人偷袭就麻烦了。

    最关键的还是罗斯大军所接受的都是为平地作战之训练,只有在足够大的开阔地,才能发挥罗斯军的实力。届时长矛阵、剑盾手包抄、弓弩手及扭力弹弓射击,乃至重甲战士的搏杀,必须在平摊开阔地发挥最优效果。

    许多人想到大军快速歼灭了五百名敌人,未来的决战何必循规蹈矩。战士们如狼群一般翻越土丘,再如泥石流般吞没维斯比得了。

    留里克已经懒得对持这种想法的人说教,那毫无意义。

    “我们不必疲敝我们的双脚,翻越土丘去和他们决战。我们就在这里列阵,喝着甘甜的溪水,等待翻越土丘的敌人。敌人疲惫,我们精力充沛,优势在我!”

    留里克一直阐述着自己以逸待劳的想法,奥托自觉理解了很多,他仍有一些疑问:“你如何判断敌人一定会翻山与我们决斗?敌我隔着一条山,我们不主动翻山,他们何必主动?”

    留里克看着父亲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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