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统帅了?”

    “不!一定有奸人挑拨。我们必须折返回去。”

    “也好。”

    水手快速操纵缆绳,阿芙洛拉号当着后续怠惰的一千人的面,表演了一记夸张的急速转弯,接着势如破竹地借助南风,船艏踏起大浪,如海怪一般扑向船队。

    那些人赶到了强烈的恐惧,他们又开始划桨,尽是为了避免被撞沉。

    但留里克只是有意威慑他们,大船就在停滞的船团周围转了一圈。

    留里克摘下帽子,站在船艏楼持剑指着长船上的人们。

    “你们为什么懈怠?”

    此刻,已经有人在嚷嚷了,随着越来越多嗷嗷大叫,留里克值得命令扭力弹弓对海发射。

    弹丸击打出的浪花让人们纷纷冷静下来。

    “我知道你们怎么想!”留里克扯着已经有些变声的嗓子怒吼:“你们害怕远航!你们甚至开始质疑我!我明明是要带着你们获得胜利,获得巨大的财富,你们居然在质疑我!你们没有畏惧敌人,居然畏惧大海。”

    想着没有扩音喇叭来一个广域广博,自己的发言终究是缺乏穿透力,留里克又换了一番口气。

    “喂!各家族首领!你们都跟着我上大船,我们好好研究一下……”

    留里克实在没工夫和普通的战士废话,他相信这群庶民就是缺乏主见,现在打起退堂的想必也是个别的家族首领,所以,要争取这些首领支持,这场突然的哗变也就阻止了。

    那些首领们心思五花八门,合计十一人刚刚上船,一下子就被武装人员控制住。

    对于这些人,留里克不打算来什么温柔的劝说。

    他就是站在高处,望着中心甲板的人们勒令:“我不管你们怎么想,我要持续航行。在发现陆地之前,你们这些人就不要下我的大船。”

    这不是扣留是什么?

    他们呲着牙纷纷往着站在留里克身边的比勇尼投来怒气目光。

    有人嚷嚷道:“比勇尼,你们在干什么?你不是首领,不能这么对我们。”

    “但是留里克,是我们的统帅!你们在质疑他,就是有罪。”

    “为什么要这么做?”那人继续嚷嚷,“兄弟们受不了无聊的航行,我们十多天以来除了捞到一些鱼,得到了什么?我们走在一条不归路上,罗斯的留里克!你在拿我们的命开玩笑!”

    “斯诺拉松德(说话之人)!”比勇尼大手指着,“我劝你尊重我的留里克兄弟。”

    “这不公平!很多兄弟已经不想走了,你要听取兄弟们的意见。是走还是撤,我们要进行表决!”

    听着这番废话,留里克猛地使劲,一颗臼齿硬是被咬掉。须臾,处于下方中心甲板的人们,看到了留里克那流血的嘴。

    仿佛一个小恶魔露出了血盆之嘴?

    留里克伸手扣掉自己的沾血乳牙,此刻的他已经顾不得什么痛感。

    他痛斥:“这是大海!大海之上有海洋的法则!收起你们的那一套Nordic(北欧民众议会),我们要施行一场跨海远征,你们居然要和统帅讲条件。看来,我要斩杀几个叛徒!”

    “不行!就是不行!规矩不能破!”斯诺拉松德仍然叫嚣。

    现在的留里克已经非常相信,哗变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个家伙。

    然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留里克的意料。

    一刹那,比勇尼抄起自己视若珍宝的钢臂十字弓,他迅速将之端起来,对着目标扣动扳机。

    转瞬间人们都看到那最是叫嚣的斯诺拉松德,其人的脑门上多了一支很粗的箭矢之尾翼。喧嚣之人闭上了嘴巴,瞪着眼睛重重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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