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有人暴怒:“瓦特卡德死了,努欧力,你必须带着兄弟们杀回去,夺回我们的家园。”
也当即有人驳斥这种不聪明的倡议:“这能行吗?五千个兄弟都战败了,就指望我们五百人,别是刚刚抵达就被敌人杀死,罢了卡累利阿人再杀过来,一切都完了。”
人们陷入慌乱,获悉妻女被入侵者霸占、大部分兄弟战死等噩耗,最后的塔瓦斯提亚人在暗夜的森林里哭得撕心裂肺。
终于,在极端的焦虑中努欧力做出一个看似惊人实则合理的决定。
都到了这个关头还守卫什么东部边境?塔瓦斯提亚已经崩溃了!最后的男人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找寻友善的力量,搬来救兵去讨伐入侵者,竭尽所能去恢复。
他们毫不犹豫的将生意上的合作伙伴苏欧米人(芬人)视作唯一可以信赖的对象。
由独木舟构成的大军突然出动,他们形成一支舰队在湖面上游弋。此举也惊得湖畔对岸埋伏的卡累利阿哨兵所观摩,惊得他们觉得塔瓦斯提亚要发动突然袭击了。
袭击并没有发生,这支塔瓦斯提亚船队突然调转方向一路向南,最后消失在初夏森林的郁郁葱葱中……
努欧力一众人带着沉痛的心情在延绵的湖区漂了长达五天,这才平安的抵达苏欧米人的控制区的东北部边地。
苏欧米人一样防范着卡累利阿人的蚕食,同样的他们也要面临另一重的压力——来自瓦良格人的入侵。
何为瓦良格人?说白了就是旧哥特兰岛民、博恩霍尔姆岛民、萨列马岛岛民、梅拉伦人和罗斯人,这些说着诺斯语的民众。
努欧力一伙儿人立即向当地人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为了能见到苏欧米的村庄首领们,他们甘愿交出自己的武器。
来自北方的塔瓦斯提亚人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古怪?
本着几十年建立起来的贸易上的互信,捕鱼的苏欧米民众引领这些被事实上缴械的人抵达了苏欧米在湖中岛的贸易中心。
库帕博卡,名字简单干脆,它本意就是“集市”。这里一如瑞典的比尔卡(梅拉伦集市),丹麦海泽比,挪威卑尔根,它们清一色是贸易集市。
因贸易而聚揽民众,大部分苏欧米人也是围绕着他们的大集市居住着。
自然而然,库帕博卡也成了苏欧米人政治与文化的中心。
因贸易而兴起的族群,他们也许天然是难以出现一个拥有最高权力的君主。苏欧米的村庄、大型家族,一如北方邻居塔瓦斯提亚人那样推选出来一个酋长。这个酋长的主要工作实际是在遭到军事入侵之际,带着兄弟们武装起来抵抗。
酋长名曰乌科尼尔玛,其母亲在雷雨中生下了他,其人遂以雷雨命名。
人们多谓之为“乌科”,当然一般情况下互相称谓的名字已经失去了本来的意思,成为单纯的代号。
一大群塔瓦斯提亚男人划着独木舟而来,他们不是来做生意的,而是来汇报一个战争的消息?
多名村庄首领赶到集市库帕博卡,聚集在议事之场所,倾听北方邻居的哭诉。
努欧力一众人的脸像是便秘半个月那般难堪,这一届酋长乌科觉得邻居是被卡累利阿人偷袭受挫,这是来搬救兵的。
“我刚刚获悉你们收到袭击。让我帮你们打仗吗?如果我们的兄弟们都是支持的,当然可以。不过,你们也得付出一些代价。”
努欧力还没有开口,想不到苏欧米人竟是如此的大方?
且慢!这群家伙一样是觊觎一些宝贝。
事到如今,事成之后割让一些东西以让塔瓦斯提亚存续,努欧力是原因接受的。
努欧力这便一把鼻涕一把泪诉说:“我们被渡海而来的敌人袭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