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把脸凑过去:“你会说拉丁语,我需要你。你还是麦西亚的王女,而我,是罗斯公爵。你父王的王国愚蠢地选择战争,我按照和诺森布里亚的约定举兵进攻。这一切都是你父王的错,而你,要为你父王点愚蠢付出代价。”
“他……他就是一个混蛋!”她呲牙低吼。
留里克有点诧异:“你?居然在辱骂你的父王?”
王女玛丽先是无语凝噎,又问:“你想把我怎么样?你,明明只是一个孩子,竟敢自称公爵。”
“我当然是罗斯公爵,你比我年长两岁而已。我要你做我的女人,我是仁慈的人。”
“你……这也算是仁慈?你现在和那些恶棍有何区别?你们男人,都是恶棍!再说,你明明就是个小孩,一个狂妄的孩子。”
“是吗?我听到你在嘲讽我。你说,一个男人受得了这种嘲讽?”留里克笑了笑,“现在就叫你见识一下……”
这一夜,站岗的卫兵听到了女人的叫嚷声,那声音特别,闻着都知营帐里发生了什么。
正巧,阿里克拖着疲惫身子归来,他还是带着兄弟们趁乱劫掠了一番,能到点没啥价值用处不小的锅碗瓢盆。他就是要告诉老弟自己把粮仓搬了个干干净净,听得老弟营帐的动静直接笑嘻嘻地拉开帘子。
“哟!你这小子好身手。”
留里克吃了一惊又气愤不已,“你!哥!把帘子拉上!”
“也好。你这小子征服了一个王女?你的确是个男人。”阿里克摇摇头,帘子也遮蔽了。
须臾,王女玛丽喘着粗气啜泣喃喃:“我就是个悲惨的玩具,你和你兄弟一起,我也无所谓。我就是一个卑贱的女人。”
“何以自贬,我还想让做我的妻子之一,你给我生下小贵族,去给我争夺不列颠的权势。”
“你……你明明是个少年,怎么有着饿狼般……的野心。我是个下贱的王女,是玩物。我不配。”
留里克其实已经听出来,这个所谓高贵的玛丽在麦西亚的宫廷里还有很多故事。
“既然,你是一个玩物。那就做我个人的玩物,我要把你带走。”
这一宿,王女被折腾得毫无力气。让留里克极为诧异,清晨之后这玛丽竟然心性大变,毫无昨日表现的戾气,而是温顺似羊羔。
她喃喃:“你……比我父亲更像是男人。你是罗斯的留里克,如果我和我父亲、兄长的秘密暴露,教士会绞死我。你……也许你真的能帮助我。”
“哦?难道你和你父亲他们……”
这难以启齿的事如何大声声张,玛丽拖着有些麻木的腿凑近留里克,拉丁语耳语一番。
“是这样吗?我已经猜到了。”
玛丽却满面泪水,又恳请:“要么你杀了我,要么你带我走。我永远不想再来这被诅咒的塔姆沃思。”
留里克点点头,虽说事情到现在非常离奇,他的确萌生了一股保护欲。当然,出于理性来考虑,这个女人懂得拉丁语,她可以教给其他人,这是她最大的价值!
留里克走出了营帐,众人见到那个玛丽竟然挽着其胳膊,她走路踉踉跄跄,一见便知发生了什么。
便有罗斯战士喜闻乐见的嚼舌头,所谓公爵大人得到了麦西亚人王女的臣服,又说公爵的妾室又增加了。
留里克也不忌讳,他就这样带着心性大变的王女玛丽,与完成初步劫掠的巴尔默克人的家族首领们、马格努特等人相聚议会。
留里克的这一出实在令人惊讶。
马格努特随口笑哈哈:“看来你很喜欢我给你的礼物。”
“是的,我很喜欢这个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