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

    奥托直接推开前面的战士走出军阵,直勾勾走到儿子留里克身边,一把将旗杆抓住,另一支大手直接扼在留里克的脖颈。

    再没有一个父亲的温柔,奥托厉声吼道:“罗斯人不能受此侮辱,我要代替你现在宣布开战!”

    “爸爸!”被摁住的留里克急忙辩解,所谓自己故意搞出这一出还是给大军的重武器做准备,自己在争取时间。

    奥托根本不听,就是要把儿子揪回去就下令罗斯军主动进攻。

    恰是奥托的出现,狂妄的瓦季姆暂停的脚上动作。

    “是奥托嘛!老不死的家伙!”

    听得此简短斯拉夫语挑衅,奥托停下脚步也松开了手,并于留里克一道带着怒气回眸。

    却见瓦季姆,他以钢剑插进头颅高高举起,继续骂道:“奥托,这一战你必死!我将歼灭你们罗斯人!就用你们所有人的头颅,作为我正式成为王公的祭品吧!”

    奥托表面上只是愣在当场,实则他的心脏在狂跳,内心的暴怒以及逼得他血压一百八,若不是这幅身体还算硬朗,整个人能被气昏过去。

    见此狂徒,留里克判定此人就是敌方的头目。

    “喂!蠢货!你是何人?!”留里克厉声质问。

    “瓦季姆!勇敢的瓦季姆!将亲自斩下奥托头颅的瓦季姆!我发誓!”

    留里克再瞪了瓦季姆一眼,默念:“你的名字,我已经记下了……”

    父子二人再没有磨蹭,瓦季姆和他的部下们眼睁睁地看着罗斯人的头目回到军阵而毫无作为。

    能有何作为呢?

    松针庄园的营生就是种地与饲养牲畜,庄园里的猎户不多,捕猎也多靠布置陷阱与一群人拿着短矛投枪围猎。他们当然懂得如何用弓,完全碍于制作水准糟糕,放箭是丝毫无法伤到“恰巧”位于射程之外的罗斯军阵的。

    留里克刚刚回到阵列,一句声嘶力竭的“Hjutra”就宣布了大战开始。

    他下令放箭,有道是临阵三矢,留里克就是这样安置他的弓弩手。

    趴卧的战士们立即扣动扳机,斯维特兰娜闭着眼睛完成操作,无法估计身上的泥浆血污,射击完毕就站起来,拎着沉重的十字弓狂奔回到阵列内,并一路撤到阵列之后。

    第一排的战士发射完毕,第二排半跪的射手立刻射击。

    第二排完毕,第三排再是最后一轮射击。

    箭矢嗖嗖地飞去,那狂妄的瓦季姆大叫一声就跌在地上。

    算这小子幸运,一支轻箭打穿他的左臂。倘若这是一支重弩箭,其人整个左臂就废了,于此战场短时间死于流血过多就是必然。

    他的亲信们因为过于处于前排,在罗斯人的“三段击”打击中纷纷毙命。那些可以轻易打穿北极熊厚重皮毛乃至熊颅骨的尖锥形表面淬火碳钢弩箭,轻易造成中箭者身上可怕的血洞。

    那些扭力弹弓也是第一时间发射的,近乎于平射状态的它们都在发射标枪,如此一来在瓦季姆的阵列里出现奇特的死伤之一支标枪串三人也不足为奇。

    但终究是临阵三矢,留里克不敢保证敌人在蒙受箭矢打击后还能傻乎乎地矗立,他给部下的命令就是打完撤到阵列之后。

    这与他的两个女人,好兄弟们都被安置在第一线当射手也有一点关系,他要让自己的女人、兄弟当众立下一些战功,也必须保证见好就收避免不必要伤亡。

    射手们纷纷撤到阵列之后可不意味着战争与他们无关了,被任命为射手旗队临时队长的射箭大师弗莱泽,就由他纠集持各种远程弓弩的战士聚集成矩阵,武器以高仰角抛射箭矢以增援,就是要以近乎垂直的角度暴击敌人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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