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解释引得商人们发笑,稍稍一想的确是这么个道理。

    实则蓝狐早就站在了修道院面前。

    埃斯基尔一直以海泽比为向北传播信仰的大本营,他在这里收留孤儿培养为虔诚信徒,其中长得清秀的,他也是憋不住享用一番。

    他被戒律规定不得近女色,所以便换个手段曲线满足需求。他组建起唱诗班,却和其中每一个男孩有染。

    这种事是被默许的,他被罗马方面认定是下一任的不莱梅大主教,他的这点爱好,各主教区的尊贵教士都是知晓的。那又如何?大家都是如此嘛。何况得到“宠幸”的小教士日后通常是作为亲信重用,埃斯基尔会栽培这些被特别照顾的小教士,他们可能就是各个地区的主教,他觉得自己做得挺仁义。

    一支军队突然站在本来很冷清的门口。

    早起的小教士推开大门迎来雨后的清新朝阳,看到的居然是军队!

    小教士急忙冲回去,不一会儿大吃一惊的埃斯基尔拄着木杖急忙走出来。

    他心里惶恐,生怕是匪徒来袭击。因为那些是匪徒!匪徒是无所谓修道院门口故意挂的汉堡伯爵纹章的。

    因为这个修道院法理属于汉堡教区,在行政上汉堡伯爵被路德维希王子赐予管理权。本地的聪明人都是不敢在这个修道院造次,大小商人爱惜自己的利益,他们和利益有关的人可不想挑起法兰克人的暴怒。

    再说也没人觉得这个看起来很穷酸的石头尖顶修道院有什么财富,毕竟那群法兰克僧侣天天都是一身黑袍子示人,到处游走宣讲好号召大家过苦行僧,和华丽尊贵不沾边。

    的确这个时代基督僧侣讲究苦行,吃饭都要清淡,甚至这个修道院里也严重缺乏金银器具,这一点和别的修道院有所不同。

    埃斯基尔已经学会基本丹麦语,他带着五十多么大小信徒走出,意欲劝退这群求财的恶徒。

    不料他刚打算开口,赫然看到对面武装者亮出那面旗帜。

    “啊?!你们是罗斯人!”埃斯基尔觉得不可思议。

    此刻换回袍子的约翰英瓦尔钻出人群,虽然两年多不见了,他的脸型没有太大变化,胡子也都被锋利匕首刮干净。

    埃斯基尔一眼认出自己的这个学生:“约翰!是你。我居然再见到了你,哦上帝啊,您是最仁慈的。”

    埃斯基尔忙着划十字,这举动看得蓝狐太过无语。

    这不,蓝狐也发话了:“埃斯基尔,我是罗斯王公留里克大人确定的特使,要把约翰英瓦尔和亲笔信送给你。”

    “是……这样吗。难道你的主人已经打算接受我们的神圣信仰?哦一定是这样。”

    埃斯基尔看着朝阳,再看看面前的人们,觉得这一切都是上帝的安排。眼前的武装者再不可怕,他们都是迷途羔羊,都可以被感化,甚至今天就能受洗。

    还有亲爱的约翰英瓦尔的回归,这孩子看起来更英俊了。

    “快!我的远方朋友们,进入修道院,任何的事情我们里面详谈!”

    埃斯基尔信心百倍,他被要求在840年结束现在的工作,正式去不莱梅做大主教。

    给予埃斯基尔的时间看似多实则不多,他会毫不犹豫抓住所以的时间,如果几年时间能感化那个非常年轻英俊的留里克王公,就是自己最大是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