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对方的信使吗?

    长久的战场经历使得斯塔德很会掩饰自己,他在后方且已下马,身后就是批价单亲兵,身边亦站着一群匪帮头目。

    已经站在了这里,灰狼卡尔情绪愈发激动,他看着木墙上的那些罗斯旗帜就来气,便非常着急地希望斯塔德立刻宣布前面进攻。

    “你在教我打仗吗?”披重甲的斯塔德非常轻蔑地瞥了一眼这个秃头一身纹身匪气四溢的家伙。

    一贯豪横的灰狼卡尔反倒成了摇尾巴的哈士奇。

    “大人,我也是希望早点铲除掉这群祸害。”

    “那是自然,我也要看看罗斯人到底是什么态度。他们……最好是的态度坚决地要和我们打。”

    “他们一定会的。”卡尔态度很笃定,又担忧道:“也许您派出的使者会陷入危险之中。”

    “无妨。如果他们向我的使者攻击,我们就开始行动。卡尔,趁这个机会把你的狼崽子们再整顿一下,你的人多,你最先进攻。”

    “遵命。”

    灰狼卡尔求的就是这个,他已经知道那些劈木头的人在制作长梯子,他纠集的五百名年龄各异的手下有权发起第一轮强攻,这若是直接攻破,大部分财富岂不是被自己拿下?或许这会付出很大的代价,比起能捞到的财富,一切都是值得的。

    卡尔在整顿他的人,喧闹的人群变得更加喧嚣。

    且看那位骑马的使者,他提心吊胆牵着缰绳,马匹也闲庭若步般逼近。

    和敌人有什么好谈判的呢?

    蓝狐先令已经准备扣动十字弓扳机的部下暂且淡定,须臾就听到那使者叫嚷的最后通牒。

    什么放弃抵抗交出财物和武器即可饶命,一切统统是屁话。

    虽是害怕突然战死暴毙,勒令大商人交尽钱财乞和,这比被杀了父母还痛苦!

    蓝狐一狠心给了部下凶狠眼神。

    须臾,几声嗖嗖声过就是马匹的痛苦嘶鸣。马匹高扬起蹶子,之后连人带马沉重摔倒。马匹前胸挂着铁片甲有何意义?五只箭矢击中了马匹胸甲上方的部位,箭簇不偏不倚都扎肿了关键血管,跌倒的马在抽搐中拼命吐血,受了内伤的使者踉跄爬起来,捂着一条疼痛的腿向军阵狼狈挪步去。

    偏偏这时候守卫的罗斯人得了势,自知战斗马上开始,他们纷纷叫嚷:“丹麦的懦夫!你们逃跑的背影真是精彩!”

    自己一个部下就这样受了伤?连宝贵的战马也死了?!

    斯塔德看到了这一切,虽然料到部下会遭到攻击,不曾想开局就遭遇罗斯人的杀招。

    他急火攻心,对着不远处整队的卡尔大吼:“让你的狼崽子们攻!不留情面所有活物都杀死!”

    灰狼卡尔得令,他就在这自己的一群亲密小弟,向着前方渴望一战发展彻底改变窘迫生活的农夫们下达命令。

    被藏起来的木梯突然被扛起来,这一情况罗斯人虽有预料等到真的发生了也吃了一惊。

    战场气氛压得蓝狐几乎窒息,敌人已经在嗷嗷叫地推进,他也拼劲力气尖叫:“杀!”

    第一波进攻的三百余人妥妥的工具人,不知对手底细的斯塔德故意把自己的重要攻城武器和精锐亲兵放在后面,他就要看看罗斯人到底有哪些手段。

    作为成为可怜的工具人,这三百余人浑然不知。

    他们现在就是纯粹的维京战士,为了发财的梦想集体狂暴化。

    早有准备的罗斯人果断开始阻击,箭矢砸向冲锋者,开始有人中箭跌倒。

    单纯中上一箭往往不会快速死亡,狂暴的战士往往也会忽略掉疼痛,会在乱战中死于失血过多或是直接被刺穿心脏砍飞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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