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可是高贵的公主,之前不也在第一线战斗?”她还是在暗示自己渴望克服生理困难投入战场来着。

    聊了很多,针对法兰克骑兵的反制战术,就在两人一言一语间研究出来,至于它是否好用还需战场的检验。

    战马都已经休息,骑兵战士还不能睡。

    虽不知明日大战敌人是否出动骑兵,出动了骑兵有将如何攻击。罗斯骑兵这边势必做出充分准备,譬如放弃骑矛,不和敌人的超强骑矛对冲互刺杀。要发挥自己本质是草原骑兵的特长,要在马鞍的两侧准备箭袋,里面能塞多少尖锥破甲箭就塞多少。

    佩切涅格人就是奉行的这种战术模式,作为东欧草原势力较弱的存在,和强敌骑兵互砍就是自寻死路。他们无法忍受大量人员战死,无法接受战败损失,遂冠以猥琐的“放风筝”战术,多以骚扰袭击以求捡漏,根本不愿意与敌骑兵正面接触。

    这种战术在维京人的社会里堪称如粪土般肮脏,如窃贼般卑劣。

    就如同两位战士决斗,其中一人却趁人不备使用暗器。

    菲斯克可不傻,他所考量的优先级是避免骑兵损失,其次才是考虑战斗是否堂堂正正。

    呸!那些法兰克人又不信仰奥丁,没必要和他们堂堂正正战斗。

    于是乎,当新的太阳升起,睡眠不久的骑兵以及宿营的庞大罗斯军队,被远处悠扬的号声惊醒。

    打过太多恶战的罗斯军尤其是骑兵队率先苏醒,马匹起立,战士们急忙将满是箭矢的箭袋挂在马背上。他们牵着缰绳注意着法兰克人城堡的动向,警惕聆听那边传来的悠扬且低沉的号角声。

    那号角像是开战的信号。

    睡眼惺忪的战士急忙爬起来,背靠大海担心被偷袭的他们急忙把圆盾捆在左臂,手握剑与战斧原地待命。

    持十字弓的战士也急忙准备上弦,扭力弹弓的标枪也插进弹槽中。

    再看梅德韦特的一千名斯拉夫军,战士们忙于把圆圆的浸泡松脂而加固的松木棍插入青铜管里,如此分成三节的长矛恢复它的本色。或者说完全状态的武器是超长的战戟更为合适。此乃一种武器的创新,又算做一种武器的复兴。很久以前的马其顿方阵兵,其矛手的长矛便是可拼接的。它有莫大的好处,便是便于行军方便。

    等斯拉夫军登陆时,他们打扮得是标准的罗斯战士,连衣服也是完全统一,乍一看去就是罗斯人的精锐公民兵抵达。

    直到他们亮出自己拼接完毕的长矛后,才显得与众不同。

    的确,一支千人规模的长矛军阵在本时空无论是西欧、北欧乃至东欧都是投一份。这支军队出战,罗斯军的剑盾手和十字弓手等都要依傍这支长矛阵,从而互相拱卫。此乃战前各将领就商量好的,他们在战争中学习战争,本着杀伤尽量大自己尽量不要伤亡的原则,自发地就向着“西班牙大方阵”的战术靠拢。

    罗斯军的骑兵走起“草原骑兵”战术,罗斯-斯拉夫步兵走起“大方阵”战术。

    他们与维京人的传统形象已经大相径庭,唯有普遍信仰的奥丁证明了自己虽是千变万化,都是奥丁的战士。

    是的,大量的斯拉夫军战士已经自发放弃了过去的信仰,他们现在觉得自己就是为大神奥丁而战,获得光荣,死后的灵魂会荣归阿斯加德获得永远的荣耀。

    他们斗志昂扬,这一时刻若没有敌人嚣张地出现就太不合适了。

    这不!

    法兰克骑兵浩浩荡荡出城了!

    十字旗飘扬,法兰克骑兵队战马披着有蓝纹的袍子,说来奇妙,柳多夫的骑兵主色调也是蓝白色,或者说所有法兰克军队尽量着装以蓝白色调,即便他们并没有制式军服。

    即将交战的双方着装色调相似,原因真是颇为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