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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三万作战部队里面分走三千人,其中大部分还是精锐。路德维希此举瞬间使得自己军队实力暴跌,毕竟他手头能集结的尚能战斗的骑兵只有六千骑。

    ……

    莱茵高伯爵罗贝尔临危受命,他带领骑兵以竭尽所能的高速北上。至于步兵,他根本不带。

    同样的,已经法兰克化的丹麦佣兵们,在哈拉尔克拉克的带领下全员学会了骑马。他们有三千人,骑着劣等的马匹,以骑马步兵的姿态紧随罗贝尔的脚步。

    这就是三千骑兵,迎接他们的是全场折合二百五十余公里的旅途。

    他们竭尽所能的高速抵达威斯特**伯爵的宅邸所在之多尔蒙特。

    庞大的法兰克军队突然抵达,可罗贝尔刚抵达这里,他发现了空荡荡的村庄。一开始他还不以为意,直到抵达了伯爵宅邸所在。

    他本想着告知威斯特伐利亚伯爵的家人们,伯爵柳多夫生死未卜。这虽然很残酷,他是奉旨办事来着。

    而多尔蒙特市镇乃至本地修道院,居然空荡得如同死城。

    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是当然害怕来自洛泰尔军队的进攻?不可能!洛泰尔怎么可能亵渎修道院?

    当简单检查一番,更奇幻的事情被他发觉。

    修道院的公墓里,一位大人物在此安息。

    罗贝尔和哈拉尔克拉克带着军队站在目的,面对着一个空荡荡的墓穴,以及损坏的碑刻。石刻指出这就是维杜金德之墓,石碑也是查理曼吩咐雕琢的。而今石刻毁坏,墓穴被挖,棺木不翼而飞。

    事情过于蹊跷!

    “我奉旨将柳多夫的家眷迁移到美因茨,如果柳多夫真的在丹麦死去,他妻子会得到照顾,路德维希王会做他儿子的教父。现在我如何交差?!”

    听得,哈拉尔克拉克不安地说:“也许,就是洛泰尔所为。威斯特伐利亚伯爵可是萨克森人,他拒绝效忠洛泰尔,他的领地还临近亚琛,这岂不是自寻死路。”

    “也许吧。如果洛泰尔真的袭击了修道院,那么他的确不配做王。也许他真的应该这样做,这样我们的王才有机会做新的法兰克王。走吧,这里没理由再滞留。”

    罗贝尔感觉到事情非常蹊跷,肉眼可见的是地广人稀的威斯特伐利亚地区更加凋敝了。

    骑兵在此休整了两人继续北上,为了保证自己行踪足够隐秘,他们没有经过科隆、杜塞尔多夫这样完全由教士管理的中立市镇,就沿着旅人双脚踏出的道路向着不莱梅的方向突进,而前往汉堡的旅途也快到了尾声。

    结果就在北进的路上,他们突然便于一批逃离的村民队伍相遇。

    那是怎么回事?这些村民赶着牛车、拖曳手推车,带着细软居然一路向北?难道他们不知道经历诺曼人肆虐的不莱梅已经是荒芜的了?莫非他们要去不莱梅拓荒?

    事情太反常了!当高扬着十字旗的罗贝尔的法兰克骑兵快速推进,立刻引得村民队伍的恐慌。

    村民畏惧军队理所当然,现在还是要控制住他们问个究竟。

    庞大的骑兵队轻松逼迫村民安定下来,罗贝尔也赫然看到这里面居然有教士的身影。一位秃头的中年教士挥舞着木枝捆成的十字架,呼吁骑兵千万不要杀人。

    杀人?不。罗贝尔只想弄清楚情况。

    仅仅是对部分村民简单闻讯,信息就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

    他被惊得浑身打颤!

    “这是怎么回事?反叛的不是霍里克,而是柳多夫?那个柳多夫居然带领所有萨克森人反叛路德维希大王了?”

    “这些逃难的村民全是威斯特伐利亚的萨克森人村庄居民?他们最近收到了消息,开始举家搬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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