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禹问。

    “以前,我的女儿被欺负,她哭着跑回来,说谁谁家的孩子有多坏,揪她的辫子,拿泥巴糊她脸,骂她是个没父亲的孩子…”欧尔库斯低着头说,“当时的我醉心召唤,因此安慰了她两句,便专注于自己的事情…我该带着她打上门去的。”

    “人这一辈子,有些事情只能错一次。”欧尔库斯笑着说,“我不后悔,况且,现在的塞列尔真的还有工夫思考怎么对付我这个叛徒吗?比迪利斯想要把眼光投向这里,至少要把国内的矛盾先摆平吧。”

    血剑和长枪相交的声音不绝于耳,面包不断地鼓掌,尖叫。

    屠龙者和须臾的切磋似乎仍在继续。

    “这么快就返回摩斯塔纳,遇到什么困难了吗?”欧尔库斯问。

    “那倒没有,只是找到了落脚点,因此有了一些新的打算…对了,我的蘑菇们现在过得如何了?”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春天时他们被夜水一起带走了,那之后我就没见到那群小蘑菇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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