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投召唤。”

    “没听说吗,就连梅拉的召唤第一人都被一个无名小卒拉下马了。”

    “你是说暴食者吗?”

    “暴食者阁下可是连战连胜,将那些所谓的召唤大师挨个放倒的,而他在现在魔力潮引起的召唤波动下竟然毫无还手之力,过往的那些召唤物也全都失效,啧啧啧,真是大洗牌啊。”

    冒险者们说得声情并茂,甚至还有人补全了路禹与路人召唤师对战的细节,什么路禹被打急眼了,亦或者路禹不要脸失败后还要求对方再来一场。

    这些人说得有板有眼,听得路禹自己都觉得已经被不存在的那位召唤路人胖揍到无法还手,只能躺在地上张嘴闭眼。

    “永远不要小看大众的脑补能力。”路禹叹气,摇头。

    蝶骨作为一位六阶的魔法师,拥有着城内的一处宅邸,还雇佣了不少的奴隶为其劳作。

    路禹到达时宅邸门扉紧闭,数道铁索将铁门缠绕得严严实实,透过一旁低矮的栅栏往里看,宅邸静悄悄一片,似乎一个人也没有。

    路禹释放出魔法信使,礼貌地在宅邸内盘旋了一会。

    一位身着管家服饰的中年男人推开了宅邸沉重的木门,发出一阵阵令人牙酸的声音,他笑意盈盈地快步走向铁门,而后用满是歉意的口吻说:“怠慢了,怠慢了,这是我们的失职,请尊敬的客人千万见谅。”

    向着宅邸比了个请的手势后,管家突然提醒道:“客人,不要紧张,这只是一个小小的障眼法。”

    路禹向前迈出一步,踏入宅邸花园范围内这才意识到他这番话是什么意思,整个人进入花园后,他看到的景象变了。

    静悄悄的花园中,戴着镣铐与锁链的奴隶麻木地为花圃浇着水,也许是为了保留些许农趣而开垦出的田亩正在被他们打理着。

    这些站在宅邸之外,完全无法看到。

    路禹感受到了魔力波动,只以为是正常的防御,或是示警法阵,却没想到是晨曦领魔法钟塔的低配版功能之一。

    管家礼貌地将路禹一路带入宅邸,直至走在铺着红毯的螺旋楼梯之上,路禹才好奇地问了一嘴:“听闻来寻找蝶骨女士的人不少,他们人呢?”

    管家低着头,似乎是担心亵渎路禹一般,延续了他近乎谄媚的语气:“虽然每一位来到这里的客人都无比尊贵,但是毫无疑问,他们并不能拿出我的主人想要的交易品。”

    路禹表情玩味,按照管家的说法,这个叫做蝶骨的魔法师似乎铁了心要找到另一份召唤模板。

    他能想象先到的人为蝶骨开出了怎样优渥的报酬,这些底蕴深厚的人如今都急欲在召唤上领先一步,以做到步步领先,为此他们定然是不留余力。

    即便如此都不为所动,蝶骨是在待价而沽,还是真的打算踏足这个只是有所了解,却从未太过深入的领域?

    他眼角余光扫到二楼大厅茶几上摆放着的几个茶杯,茶水仍冒着些许热气,看得出不久前刚有人与蝶骨进行了交易,只是不知道结果如何了。

    路禹本想自觉落座,却被管家礼貌地提醒。

    “客人,不在这里,请到书房中详谈。”

    他指了指远处的茶杯:“之前的人不都在这吗?”

    “那是几位药剂师,他们结伴而来,书房拥挤,无法容纳,只能如此。”

    路禹点了点头,没再多问,继续拾阶而上,直至五楼顶层,管家打开了铺满红毯的走廊尽头的一间小屋,弯着腰,缓缓后退,将路禹让了进去。

    向阳的小屋内,一位看上去三十余岁,黑色短发,棱角分明的女人捧着书,坐在红木书桌之后,如同一尊雕像,一动不动,却也因此充满了稳重成熟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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