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游戏性质就变了。

    要么选择组一套,和对方有来有回。

    要么成为别人快乐的源泉,上分的饲料。

    艾瑞根这样坚守立场的天才转身加入,给了魔法派系沉痛的打击,至此,俄偌恩不再有纯正的魔法师。

    “应当暂时停止抑魔进一步运用。”

    当抑魔成为俄偌恩主流,正式替代魔力过去百余年,如火如荼地开展着各式各样的研究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站了出来,言辞激烈地反对着俄偌恩人继续拓展抑魔魔法的知识边界。

    通过抑魔获得了至高地位的凯塔斯抛出了昔日俄偌恩学者说过的话,希望俄偌恩人能够重新冷静地审视这份全新的力量。

    俄偌恩人并不理会,即便他是魔法时代的埋葬者。

    许久之后,凯塔斯再次言辞激烈,认为抑魔极有可能为每个运用者带来高昂的代价,应当从即刻起放弃抑魔,寻找其他的体系替代。

    对凯塔斯而言的许久已经是又过去了数十年,这一次潜心审视自身变化的他愈发急迫。

    可俄偌恩人依旧冷笑。

    凯塔斯说这些话时,他的手中是握着抑魔力量的,如果真的如他所说,他为什么不先放弃这份会有代价的力量?

    昔日受崇拜的大陆英雄,在越来越多人掌握抑魔之力后成为了可有可无的象征——他的强大在抑魔法师中并不突出,后来居上苗头已然突显。

    “你只是害怕超越你的人越来越多罢了。”

    纵使凯塔斯的忧虑已经出现在了不少人身上,但依旧无人理会凯塔斯这位先行者敏锐察觉到的异样。

    “凭什么你可以用,却要劝阻我们放弃?”俄偌恩人鄙夷地想着。

    就这样,俄偌恩跨过了能够改变的最后一线,而俄偌恩人也终于在后代子嗣身上看到了那份到来的代价,也在逐渐刺痛,仿佛不被魔力所容纳的烧灼感下抬起头,仰望天空。

    俄偌恩人感受到的排斥感愈发强烈,养育他们的俄偌恩大地似是升腾起一股邪异的“气”,将他们包裹,不断地蒸腾,每次转化魔力,灼烧与刺痛感便会随着魔力的流淌遍及全身,火燎的痛楚持续时间越来越长。

    体格较弱的抑魔法师在短时间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靡下去,病殃殃的模样像极了垂死者。

    学习抑魔的新生儿寿命普遍短于第一代抑魔法师,以长寿闻名的精灵族竟然出现了不足三百岁即衰老而死的事例,令俄偌恩各大种族震怖。

    而俄偌恩的人族,此时新生一代平均寿命已经接近四十……

    恐惧开始蔓延,俄偌恩各大势力摈弃成见,互相合作,试图寻找到一个解,已然察觉诅咒源头为抑魔体系的他们却沉默了。

    自第二巨龙纪年至第三魔力潮中后期的数百年时间,俄偌恩人已经彻底成为了抑魔法师,换而言之,他们有着数量极其庞大的抑魔人。

    强大魔法师诞下的子嗣大概率会是能够自然先天觉醒魔力的子嗣,抑魔法师同样如此。

    他们的子嗣,在诞下的那一刻,便已经成为了抑魔人!

    昔日的魔法学者,如今的抑魔学者于此时站了出来,他们提出了一个能够安慰自己的可能——抑魔之力没有问题,只是俄偌恩在探索发展的道路上,于某个不起眼的角落将重要的细节错漏了过去。

    只要找到被他们遗漏的关键,修正这份知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曾为魔法师的俄偌恩人自然也遇到过新式魔法触发时的异常状况,凡此种种施法层面导致的不适最终也都能在修正错漏施法细节后得以纠正。

    这个说法迅速被俄偌恩各大统治者所接受,他们带头掀起了轰轰烈烈的抑魔改良运动,渴望解决愈发严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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