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还真有,我有个同学的表妹就是视频专业的,在科隆大学。”
“如果彩排顺利,你甚至可以试着邀请这边儿的电视台和报社来给中国周做专访,利用他们的媒体做宣传,也算是师夷长技以制夷嘛。”
郑春花重新开始奋笔疾书。
“还有一种过于乐观的情况可能会出现,就是咱们想要的项目都答应五一过来,人够了,钱又不够了,这种情况下你打算放弃项目还是再找钱?”
“放弃项目,钱不好找。”郑春花答的很果断。
“像刚才提到的汉学系有没有可能赞助咱们?”
郑春花摇头道:“这些文科专业一般都没什么钱,不像理工科能从德国五百强拿到大量科研赞助经费,就是有钱(文科专业)也是放在学术上,不可能赞助中国周这种活动。”
“那如果咱们现在号召大家捐款呢?多少不限,捐款写名不写金额,免得大家心里有负担,如何?”
郑春花仍然摇头:“孙涛提醒过我,大家都是学生没什么钱,募捐不合适,不过你这话倒是提醒了我,咱们倒是可以利用这次活动为国内不幸得非典的人募捐,最后把善款捐给国内指定机构并公开捐赠记录,这个应该没问题。”
董锵锵依然不死心:“廖成那些人你熟么?如果到时让他们捐款你觉得有戏么?”
郑春花笑了,那种笑无需多言就能让别人明白她的意思。
“他们都买了摩托,想考摩托驾照,我想他们应该不差钱。没事,万一到时钱真不够,我再去找他们。都是中国人,有钱出钱,有力出力。”
“这种事还是得自愿。”郑春花提醒,“小心别人说你道德绑架,好事变坏事。”
“心里有数。”
两人又将服务组的一些工作细节一一拟定,分开前,郑春花不放心似的又补了句:“刚才我说的考试建议只是建议,也许并不适合你,你还是要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调整。毕竟考试对每个学生都是小马过河。”
“我刚开始,需要你们的指点,你的建议很务实,我会认真考虑的,等报考试前再和你咨询。别忘了尽快联系特里尔应用技术大学和萨尔布吕肯大学那边。”
“你那边也是,”郑春花比了个打电话的手势,“随时电联。”
晚上一回到家,董锵锵第一个电话先打给了端木。
“你大纲改好了?”端木的声音懒洋洋的,“发我邮箱了么?”
“哪那么快啊,有好事找你。”
“说。”
“五一特里尔中国学生会要办中国周,届时我们会为国内得非典的人募捐,并把善款捐给国内指定的医疗机构。”
“我的好处在哪儿?”
“千载难逢的机会啊,只要捐两百就能在善款名单上留下你端木总的大名。”
电话忙音。
端木,你大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