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满院子的昂然生气让他起床就能有好精神,能以更饱满的精神状态投入一天的学习和战斗,比以前在汉诺威窝在楼房里开心多了。

    “万一,我是说万一爱思普那最后也没找到答案,你觉得除了干等还能做些什么?”端木问。

    “咱们看好大众近两年的发展,但普通股目前价格已经不低了,如果未来普通股继续涨,那优先股只会涨的更多,但如果股价出现临时性波动或调整,短期下跌,那普通股跌的也该比优先股更多才对。这样看的话,合理的套利方法似乎应该是多优先股,至于要不要同时空普通股有待商榷。咱们现在两种都有,不如静观其变,到期一个卖一个,所谓一动不如一静,毕竟少交易就少错。”

    “你前面说的还有点道理,后面完全就是因噎废食。多大点儿事儿。”端木批评道,“不就多买了4支期权么?一点儿小钱而已。万一这次都涨了呢?万一以后再碰到类似事儿呢?反正就傻等我肯定做不到。”

    4支期权买的时候也花了小几十万欧呢,绝不是端木口中的小钱,但这话董锵锵也只能想想,不能真怼端木。两人本来都对大众信心满满,冷不丁一出弄得两个外行都有些七上八下。听端木说话的口气,董锵锵猜他应该是有了想法,毕竟捕蝉账户上还趴着600多万欧呢,那是谢尔盖拉和安德森的投资款,两人拿了很久都没敢动,说好留着买股票用,董锵锵心想:难道端木开始动这笔钱的脑筋了?

    “我是这么想的,现在买入大众优先股的股票和更多看多期权,买股票可以等分红,去年年报差不多年中就该出了。看多期权可以选几支行权价更低且产品周期尽量长的,整体弄的更分散,你觉得如何?”

    董锵锵担心道:“那你打算花多少?即使你买的是同一个东西,几十万欧和几百万欧资金投入量的感觉不一样,我怀疑它们的投资逻辑也不一样。”

    “我也没想好,”端木承认道,“我先查查爱思普那边有没有什么类似的投资策略,如果实在找不到再说,放心,买之前肯定跟你通气。”

    董锵锵很清楚最后拍板的人压力巨大,端木看似激进实则谨慎,再加上如果再投资肯定要动那两人的钱,端木不会真的不在意。

    时间很快又过了一周,读书、研读报告和协调项目占据了他大量时间,日子忙碌、充实,他的睡眠时间也越来越少,可稀罕的是,人却愈发精神抖擞,连他自己都觉得奇怪。

    郑春花不负众望,先后又拿到更多项目,分别是特里尔应用技术大学提供的太极拳和螳螂拳,因为两所大学离得近,表演者很快就到现场完成了第一次彩排。

    碰到诸多不顺的是旗袍秀的彩排项目,由于更衣室在教学楼的卫生间,一个模特要在短时间内完成三四套旗袍的换装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换装时间严重超时导致后续模特和音乐无法做到完美衔接,彩排现场毫无秩序可言,音箱也凑趣地出了问题,第一次彩排铩羽而归,现场唯一有收获的是捧着高级相机到处留影的董锵锵。

    萨尔布吕肯音乐学院的人来特里尔大学实地走访,不巧郑春花去外地看舞狮,方爽和董锵锵接待了对方,对对方提出的要求两人尽量满足。音乐学院的人给两人看了琵琶和古筝的演出视频,承诺可提前一天彩排,同时反复强调不需要特里尔学生会为他们承担任何费用,把董锵锵感动的不知说什么好。

    汉学系教授同意中国周最后一天讲一小时,但没时间彩排,冯冲也希望能讲一小时,可先给郑春花和筹备组其他人试讲,只要求董锵锵回避。郑春花感到莫名其妙,去问董锵锵两人闹了什么矛盾,董锵锵含糊一语带过。

    汉诺威的学生给董锵锵发了他们的演出视频,也看了董锵锵发的场地照片,双方约定4月最后一天到现场彩排。

    一时间捷报频传,中国周的大幕徐徐拉起,筹备工作在一片紧锣密鼓中进入了倒计时。(本章完)>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