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表态可以让老白继续住下去。
就在董锵锵以为对话终于结束时,房东又说在她说要考虑是否批准老白继续住下去时,老白表达了第二个愿望:希望能在屋内装网,被她严词拒绝,老白却说装网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老人的健康和安全,并说家中可以装摄像头并将摄像头联网,这样以后不管是董锵锵还是老白,在图书馆上网时也能不定时看看家中情况,如果老太太有什么不良症状,他们也好第一时间赶回家。
老白讲得言之凿凿,被房东拒绝后也没什么态度变化,踉跄着又回了自己屋,把房东晾在了走廊里。
房东问董锵锵摄像头真能实现老白说的功能么,董锵锵说应该是可以的,房东反问你怎么不知道这种事,你看起来比他懂得更多,董锵锵答复说因为房东不能接受装网,所以他没想过再提,房东若有所思地下了楼。
中国周开幕式前一天,本地一家小电视台突然联系郑春花,表态愿对中国周进行专题报道。所有人都很开心,没想到最后几天好消息接踵而至。
下午董锵锵还在上课,贺鸯锦打来电话,他跑到教室外接听,原来大部队已经到了特里尔大学的教学楼外。
董锵锵只能联系筹备组的其他人先去迎接远道而来的客人,等他好不容易熬到下课,便离弦的箭似的冲出了教室,朝彩排点飞奔。
等董锵锵赶到时,赫然发现彩排点停了四辆塞得满满当当的车,装得都是和这次演出有关的服化道。
还没到特里尔之前他就听佟乐乐和老白说起过,知道音乐学院的学业不比他们综合大学轻松多少,这次却能召之即来,鼎力相助,一点儿磕巴都不打,简直要多给力有多给力,董锵锵激动得语无伦次,心里清楚自己着实欠了贺鸯锦等人一个大大的人情。
贺鸯锦解释道,本来陆杉,冬一晴等人都要随车过来,但他们要么有课走不开,要么没课但得打工,都没法提前动身,能过来的只有她和音乐学院的学生,当然还有已经辍学的雷兰亭。
贺鸯锦逐一介绍音乐学院的学生和董锵锵认识,大家虽都是第一次见面,但因为一件共同的事走到一起,这种感觉让所有人都感觉格外美好。
众人简单寒暄后,乐器很快调试完毕,相关人员迅速进入表演状态,情绪饱满地投入了彩排,除了没穿演出时的正式服装,其他所有都按正式演出时的来。
学生们按之前的约定先后排练了《春江花月夜》,《洞庭新歌》、《福吉天长》和《步步高》等中国传统曲目中喜庆类的那种,贺鸯锦笑嘻嘻地问董锵锵感觉如何,董锵锵直挑大拇指:“一个字:牛逼。”
排练途中,郑春花等人相继来到现场,又是一阵寒暄,郑春花表示非常感谢大家的到来,这次中国周的演出预算充足,有能力支付大家的路费和演出劳务。
音乐学院的学生们公推贺鸯锦作为代表发言,贺鸯锦言辞恳切,说的话一点儿没变:学生们这次可以自费支持中国周,如果郑春花执意要给,不如以他们音乐学院的名义捐给国内的医疗机构,也算她们表达爱心。郑春花当即拍板同意。
因为董锵锵等人当晚还要留在经济系教学楼布置两个主题的展板,所以下山去市中心吃饭多有不便,郑春花建议干脆就在大学旁的土耳其烤肉店请贺鸯锦等人先吃个简餐,烤肉店店面大,不仅坐的开,吃的也地道,等正式演出结束后再吃顿好的。大家本就不是奔着吃饭来的,都没那么多讲究,又练了会儿才出发。
趁着艺术家们收拾乐器,董锵锵想和贺鸯锦说几句闲话,却见她攥着手机闷闷不乐,赶忙问道:“晚上住哪儿定好了么?需要帮忙么?”
“住的地方早就定好了,”贺鸯锦眉头不展,“只是雷兰亭这家伙不知又死哪儿去了,也不接我电话。”
“他在这儿也不认识什么人,干嘛去了他说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