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还真喝过,口感和品相都不咋地,噱头大于实际,毕竟价格越高的葡萄酒对保存条件要求就越多,但买几瓶图个纪念意义倒也无妨,至少都是限量款。他让董锵锵打听清楚之后也买几瓶存着,回头请人喝酒时当个噱头讲也是好的。
临挂电话前,董锵锵把老白希望通过并购式发展的方式壮大自身告诉端木,问端木有没有想过捕蝉也采用这种方式成长,端木一口回绝,笃定这种收购的第一年肯定是亏损,而他还没做好亏损的心理准备。
董锵锵一夜无梦,第二天一早被手机吵醒,他从床上探出半个脑袋向窗外看去,雨倒是停了,天空却仍未放亮,屋外高处白茫茫一片,山脊线彻底看不见了,他转头看了眼表,时间刚过七点,谁会这么早打电话呢?
他没睡醒,整个人还处浑浑噩噩的状态,虽没起床气但听着手机越叫越欢却不想去接,用被子蒙着脑袋,暗自祈祷打电话的人能知难而退。
哪知对方极有韧性,死活不挂电话,董锵锵叹了口气,懒洋洋地从床上爬了起来,这才发现来电的是父母。
国内大张旗鼓的报道了欧洲百年一遇洪水的新闻,老两口紧张儿子安危。董锵锵好言安抚,除了不断保证会特别小心外,还各种举例,如在非典时期德国国内两地飞都安然无恙,游泳还会好几种泳姿,房东家各类防汛设施又齐备,这才打消了二老的顾虑,接着告诉父母房东已同意他在家装网,预计一周就能搞定,到那时双方发邮件会更便利。
董母向来心系儿子安全,对其他事概不关心,她本想多问两句儿子的感情归属,被董父一顿教育,想到董父尚未痊愈,董母也懒得和病号计较,和儿子说了两句便不耐烦地把电话扔给董父,跑到其他房间躲清静去了。
董父更在意儿子学业,毕竟德国学制长大家都有耳闻,尽管还没看到成绩,董锵锵依旧信心十足地向董父保证他上学期的几科成绩不会低于良。董父听完很是欣慰,又说了几句千年不换、老掉牙的励志金句勉励儿子一番,过足了讲话瘾后才依依不舍地结束了通话。
他今天一堆事儿,要去城里找网络运营商问报价,要去大学图书馆上网查成绩,要采购食物和生活用品,要做卫生,说不定还要与郑春花一道帮同学处理水患,他边穿衣边在心里快速拉了份待做清单后,简单洗漱后下楼吃饭,顺便给房东读书念报。
房东不在厨房,也不在院中,一猫一狗正陪着她在客厅专心致志看洪水的新闻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