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你希望尽可能地少花钱,成立一家一人公司,对吗?”
“没错。”董锵锵满意地点点头,“当然我需要这家公司能开发票这些东西,你懂的,我需要和德国公司做生意的。”
“k,这些我都记下了,”光头男快速地在一张表格的不同选项上勾画着,然后又迅速翻到下一页,“还有什么吗?”
“嗯,我的启动资金并不多。”董锵锵有些难为情地摸摸头,“所以希望总成本能尽量少一些。”
“方便问一下您开公司的总预算是多少吗?”
“嗯,1万马克吧。”董锵锵大着胆子报了个数字。
光头男闻言噗嗤一声乐了,看到董锵锵疑惑的眼神,他连忙向董锵锵道歉:“对不起,这个数字确实太夸张了一些。唔,除了不移民,能开票之外,您开公司还有其他目的吗?比如您不移民但会办长期居留证吗?或者您是为了把您的家人,比如父母或配偶,子女什么的接到德国来团聚吗?”
“不不,我没有你说的这些计划,”董锵锵红着脸否定道,“我没有这些打算,而且我也没结婚,我还在读大学。”
“这样啊,那我大概明白了。”光头男递给董锵锵一杯水,“那我现在可以和您大概介绍一下在德国开公司的情况了。”
自从接了母亲打来的电话,陆苇的思绪就彻底被打乱了。论文大纲只拟了个开头就写不下去了。
来德国这么多年,她还从未经历过像今天这种时刻。她第一次有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因为心里有事,她也没心情做饭了。匆匆喝了一瓶酸奶,啃了个苹果,就草草打发了自己的午餐。揣上护照和学生证等材料,坐上了去汉诺威市外国人管理局的轻轨。
由于安娜并没有说她的签证到底有什么问题,所以她也不知道哪里出了状况。
她打开护照,手轻轻摩挲着护照上的照片,照片上的女孩浅浅地笑着,脸上带着不谙世事的天真笑容。
中午一点五十分,陆苇来到了外国人管理局的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