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撞到了一起,女舞者被他一下撞翻在地,手里的东西也掉到了地上。

    董锵锵心下愧疚,连忙伸手去扶对方。

    女舞者趴在地上,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检查身体,确定无恙后,她抬起头,刚要骂董锵锵,突然,两个人都愣住了。

    董锵锵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你怎么在这?”萨沙惊奇地问。

    “你做这个?”董锵锵更惊奇。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

    “有人追我,但我也不能确定是谁和为什么追我。”董锵锵急忙解释说。

    萨沙显得很老道,她起身探头看了眼外面,挥了下手,低声说:“跟我来。”

    董锵锵跟在萨沙身后,走进一条黝黑的通道。看着萨沙的背影,董锵锵心里充满了愧疚。

    萨沙把董锵锵领到了后台更衣室,更衣室里还有其他女舞者,有的在化妆,有的在换衣服,董锵锵蓦然看到年轻异性的胴体,连忙害羞地侧过头,跟着萨沙走到一个角落里。

    萨沙递给董锵锵一杯水:“谁在追你?”

    董锵锵皱着眉头喝了一口水:“我也不知道。我晚上回来,就有人跟着我。”

    “你得罪什么人了?”萨沙提醒他。

    “我才来三天啊。”董锵锵感到委屈,突然,他想到袭击吴小溪的那两个人,心里犯起了嘀咕:难道是跑掉的那个矮个子?可高个子也不是东南亚人啊?那天警察也没说东南亚和东欧的犯罪组织搅和到一起,难道警察没发现他们是跨国犯罪组织?

    想到这里,他心里一阵后怕。

    见他不说话,萨沙安慰道:“东南亚的客人很少来这。你还是小心点好。一会儿你走后门吧。”

    萨沙给董锵锵画了一张简易地图,告诉他怎么回家。董锵锵感激地谢过萨沙,悄悄溜出了后门。

    躲过追击的董锵锵虽然还有点不踏实,但心里更多的是一份意外:没想到自己的房东竟然还是个热心肠。看来老话讲的“仗义每从屠狗辈”果然有些道理,希望自己以后不要成为“负心读书人”。

    他迈着轻快的脚步向家的方向走去,皎洁的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