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为了避免纰漏,她将自己更擅长的单手进针法变换为更稳妥的双手进针,同时辅以兼具力度与技巧的手法,慢慢捻转银针,使得银针尖能快速下沉。

    但在她如此小心之下,针还是歪了一点。她一眼看到有暗青色的液体在针尖附近涌动,虽然液体很少且并没渗到皮外,但她知道,捷琳娜流血了。

    她紧张地抬头看了眼捷琳娜,哪知捷琳娜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她。“上次你给(约翰逊)他治的时候好像没有在手臂上扎针吧?为什么你这次会扎(我)手臂?”

    “对症下针。”王蜀楠言简意赅地回复道。

    捷琳娜虽有怀疑但还是没说什么。

    见对方没有注意到皮下出血,王蜀楠忍不住松了口气。

    捷琳娜也不禁暗自松了口气:到目前为止她既不感到腹痛又不感觉困倦,这让她安心之余又忍不住疑惑,约翰逊为什么那天很快就睡着了?难道自己真的病的很重?

    “我需要您回避一下。”王蜀楠话音刚落,约翰逊立刻知趣地退出客厅并顺手带上了门,垂手站立在门外。

    王蜀楠从木盒中捏出更多的银针,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针柄,中指指甲盖抵在针尖处,找准穴位后倏地用中指一点,针尖好似银蛇吐信一样直接穿透真皮层到达肌肉层。

    当更多的穴位被戳上银针后,捷琳娜渐渐感觉到丹田处似乎有团火在燃烧,但这团火烧得并不炙热,反而让她觉得周身暖洋洋的。

    “这针要(扎)多久?”她懒洋洋地问道。

    “根据您的情况,15到20分钟左右。”

    捷琳娜正要再问,忽觉一阵困意袭来,她的上下眼皮开始打架。她努力想睁开眼睛看清楚面前的王蜀楠,但不论她如何努力都无法睁开。终于,她进入了久违的梦乡。

    看到捷琳娜顺利入睡,王蜀楠这才长吁了口气。她的脸上全都是汗,看起来就像刚从雨里跑出来的一样。

    20分钟后,王蜀楠手脚麻利地撤掉所有银针,开门叫约翰逊进来。

    见到捷琳娜的模样,约翰逊对王蜀楠竖起大拇指。王蜀楠点点头,示意两人离开客厅。

    “我刚才一直在门外,听到你说……伯爵她一年内可能就会……是真的么?”刚一走出客厅,约翰逊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那是我骗她的。”王蜀楠笑着擦了擦汗,“她刚体检完,如果真有大病,德国医生肯定会告诉她的。”

    “我说呢。”约翰逊恍然大悟,但立刻又皱眉道,“可那个疼痛又是怎么回事?”

    “伯爵夫人的结石虽然个头不大,但肯定出现过钝痛的感觉,而钝痛的位置一般腹部居多,所以……”

    “那伯爵现在?”约翰逊朝客厅里张望了一下,低声问道。

    “她今晚应该能睡很久,但我还需要再观察观察,所以今晚我也要在客厅里休息。”她进一步解释道,“如果她今晚还有梦游,那就需要再调整治疗方法。”

    “真是麻烦您了,王女士,我这就去给您在客厅里支张床……”约翰逊说着就要离开。

    “不用了,那样动静太大,也太麻烦了,我靠在椅子上就可以。”王蜀楠制止道,“否则万一我睡得太沉,伯爵夫人走了我都不知道。”

    约翰逊感激得不知道说什么好,暗暗发誓这次无论如何得找两瓶好酒送给王蜀楠才行。

    第二天一早,王蜀楠很早就醒了。

    当她睁开眼时,捷琳娜依然躺在沙发上,好像雕塑一样一动不动。王蜀楠心里的一块大石这才落了地。

    大约七点左右,约翰逊过来了,见伯爵仍在睡梦中,激动地有些不敢相信。

    董锵锵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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