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德国警察先分别检查了董锵锵和云哥的伤势,接着分别跟三人采集了口供,又把刀和其他物证整理入袋,最后给现场拍了照片。

    “你们的情况我们已经了解清楚了,现在还需要你们的伤势证明。”一名警察问道,“你们叫救护车了么?”

    “没有,我们先报的警。”云哥怕董锵锵说错话,抢先道。

    “那我现在叫救护车过来,你们跟救护车去急诊医院处理伤口,明白了么?”警察的态度很友善,“急诊医院会把你们的伤势报告提供给我们。”

    “谢谢。”三人齐声道。

    警察离开没多久,救护车就来了,董锵锵把云哥先扶上车,没跟老白道别就猫腰也钻了进去,并顺手带上了车门。

    云哥透过救护车的尾窗跟老白挥了挥手,老白冲她比划了一个打电话的动作,云哥点点头,示意自己记住了。

    等老白回到屋里,却见老陈正趴在地板上倒气,双手还缚在后面。他走过去一把将老陈扶起,然后松开他的绑绳,又拿掉他嘴里的布,最后递给他一根烟。

    老陈惊魂未定地看着老白,不知他在想什么,不敢伸手接烟。

    “刚才警察来过又走了。”老白又让了一次手中的烟。

    老陈不知所以,但听到警察走了还是松了口气,颤巍巍地接过了烟。

    “可能你现在还迷糊,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没关系,你只要记住我接下来说的话就可以了。”老白给他点上烟,顺手又给自己着了一根,“我们已经报警了,但没有说是你。如果你回去后报警,那我们也会在这边联系警方,证明你就是今晚行凶的人,同时我们还会提交更多证物给警方。一旦你以后再入境德国,德国警方就会第一时间找你谈话甚至直接抓你。如果你打算告我,我会出示你刚才签署的委托书给警方,声明你是自愿转给我钱的。最后我还会把这些照片发到网上,甚至发到你住的和你办公的地方。”老白吐了个烟圈儿,把数码相机递给老陈。

    “什么……照片?”老陈疑惑地接过相机,一眼就看到液晶监视器里匪夷所思的照片。他越看越吃惊,最后又羞又怒,愤怒地想把相机摔到地上,但老白的眼神告诉他这么做的后果是很可怕的,他只能郁闷地把相机扔到了旁边的床榻上。

    “我已经把这些照片传到了网上,如果你告我们仨中的任何一人,这笔账都会算在你头上。”老白想让老陈彻底死心。

    “我手腕……实在疼得厉害。”老陈疼痛难忍,哀求道,“请你帮我叫辆救护车吧。我发誓不会说的。”

    老白低头看了一眼,老陈的手腕肿得像个包子,看来董锵锵那一下砸的着实不轻。当下帮他叫了辆救护车。

    “能不能请你陪我去医院?”老陈看着自己的手腕,为难道,“我不懂外语。”见老白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他又急忙补充道:“我愿意付费。”

    等董锵锵和云哥回到家时,已经是深夜了。

    云哥和两人道了声晚安,就回屋休息了。

    董锵锵和老白回到屋内,面对面坐着,气氛变得很尴尬。

    “你手怎么样了?”老白端详了一下董锵锵的手臂,关心道,“严重吗?看样子医生已经给你换过新纱布了?”

    “是的。”董锵锵把路上想好的话和盘托出,“明天他们就回国了,我的工作也就结束了。而我的考试成绩周三就能出来,所以明晚我就回汉诺威。”

    老白没想到董锵锵会这么急着走,愣了两秒,马上反应过来董锵锵心里对自己已经有了看法,不愿在此久留,当即和善地笑了笑:“也好,学业要紧。”

    见老白没有不悦和为难自己,董锵锵忽然有些莫名的心酸。

    “那明晚我给你送行,”老白言辞恳切,“算是感谢你这次拔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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