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吧?”
杜蓝本以为董锵锵会狡辩或不耐烦,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认错,憋了一肚子的火反倒不知该怎么发才好,在电话那头怔了半天没说话。
“你如果特别生我的气,”董锵锵故意把“特别”两个字念的很重,“那从今天……哦,今天国内时间已经晚了,那从明天开始我每天国内晚上9点给你打电话?”
“别自恋了,谁特别生你的气了?”杜蓝小声嘀咕了一句,“我是那么小心眼儿的人么?”
“是是是,我小心眼儿,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跑大众奔驰宝马……”董锵锵知道这时他越没正形就越容易缓解尴尬,杜蓝也是需要台阶下的。
“我记得你这次不仅有老白和佟乐乐,还有那个叫雷兰亭的。”杜蓝有些不太相信董锵锵的话,“这么多人陪着你,为什么你还会狼狈?”
见话题成功转移,董锵锵赶紧顺坡下驴,就着杜蓝的问题绘声绘色地讲述了雷兰亭是如何在到意大利的第二天就跑回德国,他们的车又是怎么被砸,几人在罗马又如何跟蛇头发生冲突,董锵锵又是怎么从刀下救出的丁海峰,以及今早跟酒店讨价还价的全过程。
董锵锵充分发挥了自己讲故事的口才,将整个过程讲的跌宕起伏,说到最后竟有一种讲贯口的感觉,恨不得对电话那头的杜蓝说“你看,当时我那个手势是这样的”。
他一口气讲了近五分钟,直到看见老白提醒他注意时间才收住了口。
电话那头寂静无声。
“你还在听吗?”董锵锵疑心手机断了线。
“以前回国两周我都觉得时间不够,但这次就呆了一周我就想回去了。”杜蓝的声音很轻柔,仿佛人就在董锵锵的身旁,“锵锵,我想现在就回到你身边,跟你一起经历这些美好和不美好的事。我明天就去改机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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