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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也祝你和你的朋友们平安夜快乐!圣诞快乐!”房东笑呵呵地说完就把注意力投到空空如也的圣诞松上。

    等房东的事忙完,时间已近一点,估摸老丁快到了,董锵锵不敢耽搁,直奔火车站。

    老丁的火车比预计晚了10分钟,但最终董锵锵还是顺利接上了他。

    丁海峰的眉宇间没有了之前的那股愁容,但脸瘦削了不少,腿也见细。宽大的羽绒服穿在他身上就像随便披了件别人的衣服,很不合身,想来是这几个月着实吃了不少苦。

    熟人相见,少不了又是一番叙旧。

    “海峰啊,上次忘了问,肋骨好利索了吗?”

    “谢谢董哥关心,上个月又做了一次复查,应该是彻底痊愈了。”生怕董锵锵不信,丁海峰边说还边傲娇地拍了几下自己的肋骨,以示自己所言不虚。

    “以后可千万小心啊。”董锵锵叮嘱道,“咱们在外面得自己保护好自己,钱财不是第一位的。”

    “白哥和雷哥也经常这怎么提醒我,我后来都特别小心了。”丁海峰说话时的语气很容易让人相信他的诚恳,“那次之后我都很小心。”

    董锵锵拉开后车门,看着丁海峰把沉甸甸的行李箱塞了进去,忍不住好奇道:“你带这么多东西过来,是准备在我这里常驻吗?”

    “啊?我不常驻,明天就走。”丁海峰笑着关上了后车门,“你说那箱子?那里面是给你和大家带的吃的。”

    “明天就走?”董锵锵还以为这次大家能待到元旦后,“这么赶?”

    “嗯,1、2月份都有考试,得回去看书。白哥和乐姐好像要去北欧。雷哥可能要出团。其他人我就不清楚了。”

    董锵锵叹了口气:“成,知道了。上车吧。”

    “现在咱们去哪儿?”丁海峰边系安全带边问道,“去迎一下白哥他们?”

    “他们还有一会儿才到,”董锵锵随手打开导航,开始输入地址,“你先陪我去趟海关。”

    “海关?”丁海峰一愣,“你要接人?那什么,你如果今天还要带团,我可以在火车站等你。”

    “不是机场海关,是进出口货物海关。”董锵锵解释道,“路上再和你解释。”

    他刚要放下手刹,丁海峰忽然从衣服内兜掏出一个信封递给他:“董哥,这是之前你借我的,谢谢你上次帮我那个大忙,现在物归原主,请你点一下。”

    “哎,你这是……”董锵锵被对方的冷不丁弄得有些意外,又有些不好意思,彷佛欠钱的是他而不是丁海峰,“你不是说哥廷根不容易找到工吗?你先留着吧,我不着急。”

    “董哥是好人,那我就更不能不懂事了。”丁海峰笑得很自然,“现在我们都跟着白哥吃香的喝辣的,你就放心吧。”

    “那我也没带欠条啊。”

    “没事,(欠条)回头你撕了就好。”见董锵锵还是不想收,丁海峰索性打开信封,从里面抽出一摞旧钞票,当着董锵锵的面认真地数了起来。

    董锵锵这才注意到丁海峰的手皴得不成样子,几条暗红色的血道纵横交错地横在手背上,手背和旧钞票的颜色不相上下,看得他一阵心酸。

    数完钱后的丁海峰表情极为坦然和高兴,语气也透着如释重负:“董哥你再点一遍吧。”

    “不用点了,不会少的。”董锵锵把头转向另一侧,假装看左后视镜,“坐好!这就走了。”

    昨天和海关警方沟通后,事实果然如老白分析的一样:问题出在董父给董锵锵寄的药上。

    董锵锵对化学单词知之甚少,对方和他解释了半天,他才听懂对方的意思:在董父寄来的药中,某个药的糖衣里具有的某种化学成分,而该种化学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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