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上课,你确实还有时间,但万一你回不来了怎么办?”端木抛出天问,他相信董锵锵一定考虑过这个问题,毕竟他还有事指望董锵锵去办,不关心这个问题根本不可能。

    “我的签证今年9月到期,出发之前我先把下学期的学生证办好。如果真回不来,我也不想干等着,我会找机会实地走访一下国内的大众厂商和不同的4S店,和卖车的、开车的都多聊聊,他们在这方面比你我更专业,也更现实,买不买大众应该就能有结论了,但如果真是这种情况,你那个企业的尽调肯定就做不成了。”

    端木并不希望董锵锵回国,但也不便阻拦对方尽孝,听到董锵锵三句话不离业务,他感到一丝欣慰,只能笑着表扬道:“我也是这么想的,看来咱俩不谋而合。”临挂电话前他又补了一句“祝你早日凯旋”,似乎更像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路过考试中心时,董锵锵交了钱把下学期的学生证办了。望着学生证上一头长发的自己,他忽然有些不舍:他在国内一直是短发,出国后开始蓄发,中间只让杜蓝帮着简单修剪过几次,相比他出国时,如今的他已是长发披肩,在见到父母前要不要把头发理短?思考再三,他最终还是放弃了理发的想法,也许父母会喜欢他这个造型也未可知。

    他想上网查机票信息,但图书馆机房里满坑满谷,一台空闲电脑都没有,就在他准备到图书馆外吹风时,中午一直没联系上的杜蓝终于回电。

    随着日本核污水排海,国内很多旅行社的日本游出现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