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系的,汉学系这些大系里和中国人有关的新闻,有没有?”董锵锵话一出口还有些小紧张。

    “没听说,是有什么事儿么?”

    “没,就是问问。”董锵锵微微松了口气,可能冯冲还没跟系里说陆苇的事,“听说那边又罢工了?”

    “对,火车和公交都在罢工,飞机暂时还没有。”

    “那对留学生的政策有什么变化么?”

    “官方没有,但留学生圈里一直有海关要收紧的传闻,也不知真假,所以大家才不敢回去。你呢?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还不知道,等我父母的病情再稳定些吧。还有件事,联欢会上说的欧洲七国游现在还有人关心么?”

    “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前两天还有人给我打电话问我七国游到底还办不办了。”

    “你怎么说的?”

    “我说现在德国也有(役)情,办不办视情况而定,毕竟所有学生的安全才是第一位的。我这么说那同学还挺不高兴的,跟我发了好多牢骚,我没理她。”

    “我有个朋友叫老白,做旅行社的,你俩去年底在圣诞市场里见过,你还有印象么?”

    “有。”

    “他让我把统计好的七国游人数尽快给他,他好安排旅游时间表,但我在国内鞭长莫及,这事就只好麻烦你了。我把他的联系方式给你,你的联系方式给他,你们直接联系,不用等我。”

    “好,这事交给我。”

    等董锵锵回到家,夜已经深了,他照例上网查成绩,但学科官网却像坏了一样每天都是同一个页面。

    郑春花的确认邮件已经躺在了邮箱里,对方已经了解了董锵锵说的情况,对他能去帮她看父母表示万分感谢,顺便把她家的地址,父母名,学生名和电话一并发给了他。

    让董锵锵失望的是,陆苇既没给他回邮件,也没给他打电话,就像去年夏天一样再次蒸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