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老婆子更是满眼藏着锐利。
见状我方才沉声说道:“好了,现在不是讨论个人性质的时候,壮汉既然将尸体葬在槐树下,槐木乃是大阴你我都知道,可眼下大阴之物下藏尸,只怕是,这屋子得干净,是有人来收拾的……”
“田螺姑娘?”司雯清雅忽然出生笑道。
我淡淡回神,盯着这人眉眼里一片打量:“你认真的?”
司雯清雅耸了耸肩膀才走向窗边同样看着槐树。
“照我说,一把火烧了一了百了,不该留下的人,留下了,始终是祸患!死了就是死了,放心不下的,总会给后人带来厄运!”
话糙理不糙,事实确实是如此,我侧身看着这女人一身晦涩。
“烧了确实是一了百了,但是,心病仍需心药医,一把火是可以烧干净,但那大哥,只怕是一辈子都将郁郁终生。”
老婆子忽然出声发笑,眉眼间一片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