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虽然收了订金但可能还需要赔偿违约金,这可是一笔不小的钱,没了钱,葬师大会我们怎么打点?”

    我心下亦是烦闷,闭眼双手摩挲一阵方才看着牛爷说道:“先按我说的做吧,棺椁进了水也没法再用了,能抢出来多少是多少,剩下的,我们自己消化。”

    铁牛无奈转身只能再度冲入雨夜。

    我走向门口看着这深沉雨夜只觉得阵阵窒息。

    雷电声响断断续续,一道闪电将整片天空劈开,漆黑的苍穹被硬生生撕开一道泛着白光的口子。

    我心下恍然间一阵松快,看着厂房的火势心下不由得跟着一阵刺痛。